宁妍旎想起自己在轿上就那么睡了过去,阿栀肯定也出了什么事,以致于她什么时候被抬进了皇上这个寝殿都不知道。
她没喝容妃的酒,就只喝了一直放在她案几上的那壶茶水。
没想到容妃就只是拿着赐酒当噱头,真正有问题的竟然是她案几上的那壶茶水。
他是知道了她有所防备,宁妍旎此刻有些万念俱灰。
现在皇上见到宁妍旎醒转,眸色反而越深。他手顺着她的脸颊,随意游_移着就解开了她身上的湖色束带。
宁妍旎惊惧不已,她死死摁住他想伸进去的手:“父皇,陛下,陛下。。。。。。陛下是一国之君,我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女子,陛下现在是在做什么?”
“求求陛下,求求陛下放过我这个小女子。”
皇上闻言,动作一顿。
他收回了手,却是转而去钳住了她的下巴。
美人儿如花,干净的湖色衣裙下,这支将绽待绽的花骨朵儿,是另一种颜色的撩人。
她青丝如流光墨色散在帛枕上,盈盈欲泣的杏眸,眼尾一抹微红泛起。
没有一丝勾人的举动,却更是抓得他心痒难耐。
她实在不知道她这副模样,只会引得男人更是想大开大合地肆_虐。
皇上冷笑了一声,“女子自当有女子的归宿。能像藤萝攀附于朕,是全天下多少女子求都求不来的。”
她的这点力道简直挡拦不住他分毫。
他说完这句话,掌腹就下挪到了她的丰_盈之上,丝毫不顾她的推躲。
“陛下,我不是普通的女子。我是你昭告了天下,入了皇室玉牒的女儿。”宁妍旎眼泪簌簌落了下去。
“陛下这样做,就不怕被天下人非议诟病吗。”
皇上虽年过五旬,但身形是经年的硬朗雄厉,他的力道她根本挣脱不开。
她的外衫已经被他解开,他一伸手,就把她身上的绉绸里衣也掀了开。
听着她的话,他的掌腹反而更是毫无忌惮地在那细白光滑的肌月夫上抚过。
看着那颤颤欲落的酡色抹月匈,皇上的语气稍缓了下,“诟病?天下人还没这个资格非议朕。”
“你也不用等。”皇上低着头,肆意将一半的身体重量压在了她上面。
嘴里说的话却让她发寒惊惧,“太子这次是不会来了。什么女儿,等过了今夜,你就才真真是融进了朕的骨血。”
身上的凉意让宁妍旎更加惊恐。
她看到皇上正盯着她月匈前的绸布带,眼神更是暗沉阴鸷了不少。
糙粗生茧的指腹勾到了她绸布带的尾端。
他一手将她的双手扣住,一手将碍事的外衫随意丢在榻边后,就解着绸布带的结。
她束带上系着的澄碧青玉环也随着被丢到了榻旁,发出了哐当一声撞响。
宁妍旎挣扎痛哭,心如死灰之下,开始失声骂起了他,“你用这种无耻至极的手段,还卑鄙地在世人面前装出一副贤主爱民如子的模样——”
这种忤逆的话,放在平时,皇上肯定早就已经是震怒。
但现在,他看着她一副孱弱无助又倔韧的模样,只觉得更是有兴味。
他单手制着轻松地把她翻了个身,自个再度欺身而上。
宁妍旎就这样被迫俯卧在了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