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大家不知道龚先生和冯家是姻亲。
总之生日宴上,龚先生很高兴,连老周一整天都很开心。
宋倞庭知道龚先生是特意给他介绍,所以他今天喝了很多酒。
等晚上的时候他整个人还很镇定,他很少在冯映汐面前喝酒,冯映汐取笑他:“怎么样?还清醒吗?”
他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她,伸手握着她的手,不说话也不放开她。
冯映汐回头看了眼,哄他:“要不要睡一会儿?我去给你弄点汤。”
宋倞庭有些喝多了,今天龚先生滴酒未沾,全让宋倞庭一个人喝了。他紧绷了很久,今天有点放纵。
冯映汐还没见过他喝多的样子,就拉着人进去休息,哄他躺在床上,育婴师抱着儿子进来,他看着儿子,问:“Albert,你开不开心?”
胖儿子又不懂,只知道傻笑。父子俩个并排躺在床上,他凝视着儿子,轻声说:“儿子,你要开心啊。”
冯映汐觉得他这个样子,其实看起来很难过。
她也不出声,起身出去要醒酒汤。
等再进来他握着儿子的手,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宋倞庭就要走了,冯映汐还在睡梦中,他起身亲了下睡着的人,见人醒了,也只是说:“你接着睡吧,我先走了。你回来的时候我来接你。”
冯映汐犯困,也没有起来,只是说:“你注意安全。我最迟后天就回来。”
等他下楼后,龚先生已经坐在客厅里喝茶了,和他说:“不要闹得太过火,毕竟都是人命。”
宋倞庭:“谢谢舅舅。”
他拒绝和别人讲关于金牙仔的事情,关于复仇的事情,他需要自己亲手来做。也不接受任何人的反驳。这是他十几年来的信念。
龚先生也没什么能和他说的,看着年轻人头也不回离开。
冯映汐起床后,还和龚先生请教关于冯三那个项目,她就是为了了解叶文强这个人。
龚先生却没和她讲出什么来,还提醒她:“这不关你的事情,汐汐你只要管好自己的小家就可以了。至于大太讲的你爸爸的名声不能受损,那也是长辈的事情。”
冯映汐:“我不是为什么名誉之类的,我和您讲实话吧,那个投资人是用叶文强的名义,Francis一直在找金牙仔,要是对方就是冲他来的,怎么办?”
龚先生安抚她:“不要怕,有我在。”
冯映汐的焦虑也在藏着了。
“我很怕的,我和他去过澳门,被人困在酒店里,他也不是看起来那么无害。我也知道,他曾经很长时间都混迹在赌场里,他花了天价在找人,他的线人不止一个。可是,万一呢?万一那些烂命仔狗急跳墙怎么办?”
龚先生安慰她:“我让人跟着他,赌场的消息我会替你打听。”
他和宋倞庭一样,选择隐瞒着她。
冯映汐在两天后回港,宋倞庭在机场来接她,她上车后就说:“我查到那个叶文强了。”
宋倞庭好像一点都不惊讶:“叶文强?”
“就是冯三那个投资人,我不信汪先生不知道他。但是人家身家确实清清白白。反正我是不信的。”
宋倞庭只是提醒她:“你知道就行了,别贸然一个人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冯映汐见他一点都不惊讶,也不阻止。
开车的文谚今天才接到通知,关于冯三那个项目,他是完完全全都知道的。
而最新的七千万的账目,是他汇过去的,他今天才知道。
他又开始心里发慌,这种重大事项,他搞在里面,很容易被搞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