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谚开玩笑:“不至于吧,你可是很洒脱的人啊!”
冯映汐大笑:“那怎么办?我现在又不能出门,就只能盯着我老公,要不就没事情做,很无聊的。”
文谚了然:“老板就差把办公室直接搬到家里了。全港都知道他对你死心塌地。”
冯映汐特别理直气壮:“我要他们多嘴!他们知不知道关我什么事?他爱不爱我,我无所谓的,但是我的儿子的爸爸,我要替我儿子看住了。”
文谚被她的歪理逗笑了。
冯映汐呢,眼角眉梢都是骄傲。
然后又补充:“当然,他爱我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文谚尝了口青花椒鱼,口感极好,无意间说了句:“他本来早下来了,结果接了个电话,就去冥想了。”
“什么电话?”
“不知道,他没说话啊。”,文谚完全没有多想。
冯映汐比他要敏感的多。
片刻后宋倞庭下楼,冯映汐见他还是直奔婴儿房间,去看丑儿子。
她还是不放心,追进去问:“文谚说你一个人冥想。出什么事了?”
宋倞庭无奈笑,“西欧的电力系统,在第二轮合并中,双方出现了争执。他们想让我过去一趟。我拒绝了。”
冯映汐开导他:“要是不放心,就走一趟吧。”
宋倞庭一直背对着她,看着床上醒着的儿子,他现在很冷静。
线人打电话给他说,金牙仔露面了。
他心里很平静,前有叶文强吊着,后面有线人寻着,金牙仔露面是早晚的事。
“不用去,欧洲佬死性不改。我是合法纳税人,让他们自己解决。”
冯映汐在公司的事情上,没什么能和他讲的。
“吃饭吧,别整天惯着他,让他自己醒一会儿。”
冯映汐有次夜里醒来,发现他还在隔壁看孩子,半夜不睡觉,就那么看着丑儿子第二天照样工作一整天。
这种作息时间,早晚会出事。
宋倞庭从不反驳她的话,跟着她出门,坐在桌上,文谚都已经吃饱了。
阿姨端上来汤,文谚还补了碗汤。
宋倞庭很冷静指挥文谚:“过两天我要去一趟内地,那边的规划局有一个会议。你到时候盯着欧洲的邮件。”
那就是不用文谚跟着他去的意思。
冯映汐对他在工作上的情绪很敏感。反而对他的感情很粗神经,一点都不在乎。
文谚还在和他聊工作。
冯映汐吃好了,才进去把丑儿子抱出来,宋倞庭放下筷子,就起身接过。
“你别抱他。”
冯映汐也不争辩,丑儿子现在还分不清爸爸妈妈,只要给吃的他就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