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做生意很厉害了,每一步都踩得很准。
这么厉害的女人,还不爱出风头,天天顶着一个草包美人的名声招摇过市。这不得让外面的女人都嫉妒疯了。
文谚:“那你花这么大心思在股市狙击,为什么?”
冯映汐很无奈:“要是我现在讲,我当时就是看他们不顺眼,你信吗?”
文谚脸上写着‘我是白痴吗’,你用这种话搪塞我。
冯映汐被他的样子逗笑了,立刻说:“我刚开始,确实不知道他们的底细,我只是不想他们一飞冲天。你要知道成功是有很多偶然性的。就像陈妈说的,完全是祖宗保佑,就是一眨眼的事情。我那时候想的是收割完就撤,打乱资本投资的节奏,接下来舅舅就有机会进军博彩业,没想到我舅舅的操作直接釜底抽薪,也没想到方家这么……虚。”
文谚好想说,没有人会一时兴起,拿十几亿去收割别人,。
宋倞庭很中肯说:“当初你和我讲过这件事,但是我建议你不要去狙击。可见你的眼光比我好。”
文谚就听着宋倞庭捧着自己老婆,他能讲什么,他只能安静吃饭。
冯映汐叹气:“今天遇见周小姐,真是让人感慨万千。”
宋倞庭毫无波澜,只说:“她只要别强求名声,像你说的聪明一些,小富即安,一辈子也不会差的。”
他看过周家签署的协议,周思廉给的价格很公允,也或者说冯映汐给的价格很公道。
冯映汐问:“你真的很没有爱心,人家娇小姐大晚上在地库守了你一晚上,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文谚:又来了,又开始挖坑了。
宋倞庭很冷静说:“我还是觉得,比起她,你光着脚躲在那边比较辛苦。”
冯映汐自讨没趣,老男人从来不上钩。
这个话题就此揭过。
晚饭后,宋倞庭和文谚去楼上加班去了。
冯映汐一个人无聊,就也饿跟着上楼,她坐在书房角落开始起草宴客的名单,宋倞庭在那边工作了很久,见她很久不说话,问:“要不要喝点东西?”
冯映汐走神没听见,然后文谚看着宋倞庭放下手里的笔,起身出去,一会儿进来端着果汁……
他真是酸死了,这位怕那位,真是日益加剧了。
冯映汐见他端着果汁进来,笑起来问他:“妈妈那边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她看好了三个日子,你来选一个。”
她将写好的日期递到他面前,宋倞庭看了眼,果断说:“那就一月这个吧。”
冯映汐笑起来:“我就知道你会选这个。但是会不会太近?”
“不会,过了这周,我让人准备。”
“那好吧。”
反正交给宋倞庭的事情,她很放心。
冯映汐又说:“舅舅一直在新加坡,要等他回来,还要单独先请他吃饭,把这件事情商量一下。”
宋倞庭就说:“或者最近你可以开一个party,召集一下你的朋友们。”
两个人放下工作开始商量结婚的事情,丢文谚坐在那边还在查收邮件。
冯映汐忙完手里的工作,确实闲下来了。
周思廉这几天一直在忙周家的事,冯映汐将周家剩下的事情全都交给他了,他最后会和媒体有一个关于这件事情的专访,因为周鎏安的那句他是周家的孩子,继承周家也最合适,将他推上了风头浪尖。
而他彻底改了从前的做事风格,在镜头前变的很严肃,面对以犀利著称的主持人,在对方探问他身世的时候,他就不高兴了,但还是很认真说:“没什么不好讲的,我父亲在我没出生就去世了。至于周先生讲的,我就当是玩笑话,周先生就算英雄迟暮,后继无人,也不能随便认儿子。”
主持人并不满意他的避重就轻,问:“周先生是不承认周鎏安先生讲的,你们的父子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