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倞庭见对面的人看过来,就解释:“她没怎么见过赌场,有点好奇。”
冯映汐:“……”
方会长和几位男士笑起来,立刻安排说:“小霖,你带这位小姐去玩一玩。”
也只准领着冯映汐一个人去。
那位方会长还在说:“这位小姐今晚玩的,都算我的。”
冯映汐没想到他们手段这么硬,看一眼宋倞庭,眼神里都是不愿意,宋倞庭安抚她:“去吧,玩的尽兴。”
冯映汐就说:“那你等会儿就来接我。”
在场的男士都心照不宣的笑,大家都哄过女人,热切一些也正常。
冯映汐跟着那位霖少,据说他是这家赌场的负责人,她好奇问:“为什么非要宋倞庭投资,香港的周家,冯家有的是钱。”
那位霖少的任务就陪好她,嘴巴很甜,就说:“宋先生自然是不一样的,宋家的资产只是不外露,但是优质资产在香港绝对……”他说到一半,可能意识到自己多嘴了,笑起来:“冯小姐随我来。”
宋倞庭在香港的影响不要她讲,他将九生医药的地址选在内地,围绕着这个项目,已经跟着很多项目落地。
冯映汐被领进第七号房间,里面已经有人在了,霖少陪着她进去坐好。
她担心说:“先讲好,我真的不会玩,我只玩几把,不论输赢我都不玩了。”
霖少笑着哄道:“怎么会,我今晚的任务就是陪你玩好。”
你是把我监视好吧。
这地方果然不干净,她很不喜欢。这里的人她也很不喜欢,不知道周思廉曾经在这儿流连忘返,哪来的乐趣。
第一局开局,她看了眼手表,晚上八点二十五分。
第一局结束,她赢。
霖少见她完全是随性,根本不思考,但又不像是不会玩的样子,就觉得好玩,陪着她这么任性的赌,一直到九点零五分。
中途她只输过一局,已经赢了四千八佰万。
冯映汐看了眼时间,就说:“我要去找宋倞庭。”
霖少哪能让她这会儿回去,就说:“要不带你转一转吧。”
冯映汐求之不得,刘承誉也不知道在哪里,她跟着霖少在楼上穿梭,但可惜没有碰上刘承誉,这里的私密性很好,不大可能撞上熟人。
她没了兴致,准备下楼的时候,她摸了一下耳朵,立刻喊:“糟了,我耳坠掉了。我最喜欢的一对祖母绿的耳坠。”
很配她今晚的绿碎花的裙子,虽然耳坠是假的,是陈妈去拜大佛在景区买的,花了几百块的绿玻璃。
霖少无法,轻声安慰:“刚才赌桌上在吗?”
赌桌上霖少坐在她右边,她左耳的坠子丢了。
她变得气急败坏:“怎么会,当时我只剩紧张,哪里顾得上这些,烦死了。”
女孩子骄纵一些,大家也不见怪。然后一行人开始原路返回,直到她开始喋喋不休的说耳坠的来历,仿佛今天找不回来,这事没完。
等下楼她就在大厅里转来转去,霖少被她遛的没脾气,带着人说是帮她去找了,应该是甩开她了。
她仰头,远远看到宋倞庭靠在对面二楼的露台上抽烟,她一个深深吸纳,使了大劲冲楼上的人喊:“宋倞庭,我耳坠丢了,怎么办?”
她这一声,真是浑厚绵长,所有人都听到了声响,都凑出来看她。
宋倞庭站在楼上,就看着她站在绿化区内,绿裙子和背后的绿融成一片,她呢,像只骄傲的绿头鹦鹉,趾高气昂,一点亏都不吃。
他笑起来,“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