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给亲。”
江柔安撩拨一番,就想跑。李邵修陪着她玩你追我赶的游戏,最终也失了和她耍闹的耐心,掐住下颌,叫她紧紧闭着的小嘴巴被迫张开。
舔吮唇瓣几番,急不可耐的深入。宽厚大舌,攻城掠地,狠狠探寻强势掠夺。
江柔安微微闭上了眼,不再瞧他,只觉得离得好近,心也跳的好快。她怕再睁着眼,一不小心陷到他的弥天大网当中去。
也觉得他动作好凶,卷着她的舌不放,酥酥麻麻的,跟喝茶被烫了一下似的,自己都快被弄哭了。他还往里面去。
那会儿在王府,他教导她写字,自己只要犯错误写错一个字,他就罚她。拿着笔,铺着纸,打开书,却没人看。好一阵细细的舔吻,他愈发不满足,得寸进尺,碰一碰嘴巴难以控制。那会儿她胆怯害怕,只弱弱承受,不敢多问,可怜兮兮的被罚。
今时不同往日。江柔安有了些许底气,小舌头灵巧的钻出来,气喘吁吁,柔软的双臂抵在他坚实的胸口。
她白他一眼,小声嘀咕:“你变态,我穿成男人这样你还能下得去嘴。”
李邵修目含爱怜,压抑眸中迅猛的暗流,擦过她含着水光的唇角。按在肉嘟嘟的下唇上,用力揉捏,看着她眼底渐渐泛出泪痕。“你穿成哪样,不都是你吗?姓江,唤作柔安,是我的心肝儿宝贝,小傻子。”
“还有,你若是男人的话…”
不知道何时衣衫半解,李邵修隔着衣裳捏了捏,声音一如既往的淡薄:“这里怎么这么软,这么大?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丰满两团儿,在他指尖攥着。
江柔安推开他的手指:“流氓。”
她说话也不好好说,尾音迤逦出令人心痒的尾调,眨巴着湿濡水润的杏仁眼望着他,完完全全是乖巧惹人疼爱的样貌。
“我不傻。你也不要叫我心肝儿宝贝儿什么的。”
怪肉麻的。
这些话晚上的时候在床上说说也就罢了。怎么好意思直接叫出来。
李邵修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前。
她那么乖,那样漂亮。也很听他的话。
江柔安含羞带怯,眼睛不受控制漫出水雾,双手无力娇柔的推搡着他。
被他弄得迷迷糊糊的。
“不要在马车里。呜呜。”
“谁叫你勾引我。”
谁勾起的火,谁就得负责灭了。
“你可别出声音。叫车夫听见了,还以为我有什么龙阳之好呢。”
“唔…”
“别咬。”
李邵修抬头看她。一向清冷的薄唇上泛着水光。江柔安小腿空荡荡的,无助的蹭了蹭,对上李邵修的双眼。
李邵修低头搂着她,吻在她额头。
“好乖。不要动。”
江柔安立即转头看向别处,看着他低头的动作,捂住嘴巴,呜呜的掉眼泪。
马车缓缓行驶在雪路上,已经是后半夜,万籁俱寂,只有浓云遮住弯月,白茫茫一片大雪,衬得车厢明亮如昼。
漂亮的花朵缓缓绽放,酿出甜蜜滋味的液体。
马蹄与青石板路撞击的声音回荡在巷口。车夫是个南方人,听闻车里这两位都是贵客,马不停蹄的赶路。终于到了约好的地方,马车停进一户空荡荡的豪华院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