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天黑的很早。李邵修竟又来了。江柔安看见他,怕自己旧事重犯,便义正言辞拒绝道:“夫君,我准备要睡了。”
“天色尚早。”
江柔安狠了狠心,她才不要被他以读书的名义圈在怀中玩弄,读着读着,他粗粝的手指就不在书上了,想到此处她就脸红:“不早了,我已经备好了洗澡水,洗完后就要休息了。明天下午就到桐州了吧?你回去好好休息。”
说着,江柔安走了几步,到他身前,想要关上门。
手被握住。
李邵修装了把可怜:“外头挺冷的。先让我进去暖暖。”
江柔安看了眼门外,天气闷沉,雪花漂浮,水波漾动。
她还没有决定,李邵修已经钻进来,脱了外衫,挂在一旁,随意的进了屋子里。
江柔安默了默,关上门。
李邵修看她的背影。瞧见那细细的腰,走路时颤颤巍巍着的前头,不过他不着急,慢条斯理捧着个白桃儿握在手里。
这个时节的白桃可值千金,个大,圆鼓鼓的饱满,顶尖儿还是红色,吃到嘴里汁水四溢,十分美味。这批桃子,是胡地里特意快马加鞭进奉来的,得趁着新鲜吃了,要不然会放坏。
江柔安远远看着他,看见李邵修正在吃桃子。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按压在桃子上,他不紧不慢,将桃子慢慢舔几下,才吃…
江柔安看着看着就脸红了。她真的变奇怪了,看见他单纯的吃一颗桃子也能脸红心跳。稳了稳心神,江柔安压抑自己的心跳,疾步走到内室,她要去沐浴,之后再睡觉。不和他呆在一起同处一室,总可以了吧?
内室水波浮动。匆匆洗了洗,本来以为李邵修肯定回他自己房里了,后出去,竟然看见他还坐在桌前,沾满桃子汁水的手指被擦拭干净,他眉眼淡淡,正捧着本书读。
看见江柔安乌黑发丝还滴着水,李邵修拿起干净襟帕,朝她挥了挥手。
“头发得擦干,才不会生病。过来。”
擦个头发罢了,有什么的。江柔安给自己开解,能有什么事?他给她擦着头发,江柔安却感受到,温热的气息佛在她的脖颈后侧,一寸一寸的…
头发被温柔擦拭到半干的程度,江柔安背对着李邵修,站起身的时候脚有些不稳,又坐了回去。
“唔…”
李邵修沉声安抚她:“怎么了?”
江柔安低头:“没事。”
她洗完后,穿的薄,饱满透着衣裳勾勒形状,晃晃悠悠的。李邵修若无其事的按摩:“听说你这几天身体不舒服是吗?我给你按一按。”
“没有…”江柔安想说不是,她簇起细细的眉,脸上已经有了表情,“我没有不舒服。”
她的小腿很细,骨节匀称,脚腕更是一只手能牢牢圈住,皮肤莹润白皙,一按便能留下粉色印子。她像是个娇贵的瓷娃娃一般,得细心对待才可以。
黑漆一片的窗外,簇簇落雪还在下着。
“还说没有。这儿都流水了。”
江柔安说不出来话,脸也红透了。
她觉得自己好像中计。猛然反应过来:“你不要脸。你竟然用手段勾我。”
李邵修淡淡笑了,不置可否:“家里的猫儿饿几顿才能听话呢。更何况是人?每顿都喂饱了,自然就不想多吃。饿几顿才能吃的更香,夫人说呢。呐,瞧你馋的这样儿。今夜,你慢慢吃。我慢慢喂给你,好不好?”
“你若是觉得舒服,什么都不用想,只享受便好。”
李邵修轻轻勾唇,吻在她脸上,看着那点梨花形状的粉色胎记逐渐被染成动情的艳红色。这胎记是她天生就有的,图案生在她脊背右侧侧处,无数次细细描摹,图案早已经熟稔于心。
作者有话说:
心机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