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
习望跟时戈还有夏黛离开,楚厌则是还留在这里。
聂薇坐在沙发上,跟楚厌还有步浅聊着天:“这婚也求了,小厌,婚礼你打算怎么办?”
楚厌本来是想找专业的婚礼策划,但他看见聂薇脸上的跃跃欲试后,及时改了口:“阿姨,我对婚礼还没想好怎么策划,您要是有时间,能帮我想想吗?”
聂薇跟步丰现在退休在家里,正闲得慌。
一听楚厌把这事交给她,刚好正合她的心意,她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放心好了,我对怎么办婚礼熟着呢,早几年我就在学习这个了,可惜,一直没能给办上。”
她家里两个儿子,婚礼早晚都是要办的。
她为了给自家孩子办一个风光的婚礼,各种形式的婚礼她都了解过,只是了解了这么多,俩儿子没一个争气的,连媳妇儿都领不回来。
现在女儿要结婚,楚厌那边也没什么长辈操持,她刚好可以接过来。
几人说着婚礼的事儿,聂薇想早点办,她推了下身旁的步丰,催促道:“你待会儿把日历给我翻出来,我要挑挑好日子。”
好日子可不是说有就有,他们得提前看。
刚求完婚,就商量结婚的事儿,步沉跟步时在旁边听了听,越听他们越插不上嘴,不但插不上嘴,还要被父母时不时拿眼神晲着,似乎是在嫌他们。
被嫌了一会儿,兄弟俩都没讨嫌,找了借口回房间了。
聂薇在又说了一会儿,也停了:“行了,今天先说到这儿,小厌,你跟浅浅去休息吧,明天我办的宴会,你得过去一趟啊。”
“我知道。”
楚厌说着,跟步浅起了身。
聂薇看看他们,又接着道:“你今天喝了点酒,明早不用急着起来,多休息休息,我跟你爸还有别的事儿,早上就不跟你们一起吃饭了。”
“好。”
在叮嘱完,聂薇目送着他们回了房间。
一回房间,刚才在沙发上还懒洋洋的靠着楚厌的步浅,在门落锁后,转身就搂住了楚厌的脖子。
“阿厌,亲亲我。”
楚厌根本不用她吩咐,直接低头吻了下来。
也许是求婚成功太高兴了,也许是酒精有几分醉人,此刻的楚厌,眼底终于暴露出了一点露骨的野性来。
他的大手贴在步浅的腰上,掌心的温度滚烫的仿佛要灼伤她的皮肤。
“阿厌,还要忍吗?”
婚都求了,他们现在的身份,已经比男女朋友要更进一步,如果楚厌想等到真正的婚礼,起码要再等上几个月。
步浅的话音落下,楚厌吻着她的唇,已经给了她答复:“忍不下去了。”
心爱的人在眼前,在怀里,还能忍下去,恐怕都要去医院挂号了。
衣服掉落在地上,凌乱的交织在一起。
浴室的水声淅淅沥沥响了起来。
都到了这个时候,楚厌还能给步浅把澡洗完。
洗完澡,步浅被楚厌抱着去了里卧,里卧铺了柔软的地毯,光脚踩在上面,也不会着凉。
“阿厌。”
步浅趴在抱枕上,看着在床头柜里翻找东西的楚厌,纳闷问道:“你什么时候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