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勤真诚的建议着他们不用守得这么紧,他们人多,完全可以轮个班,一人看俩小时。
但他真诚的建议,没有得到采纳。
这几个平时忙的要命的大忙人,这会儿全都把看着步浅,当成了第一要紧的事。他这个外人也不好再多劝。
楚厌一直待在病房里,几乎是寸步不离。
而病房里不缺人,进进出出的人也意味着这里不是谈话的好地方。
因此,步沉跟步时来到现在,都愣是依旧没找到机会,和楚厌单独说话。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楚厌坐在椅子上,眼睛看着病床上的步浅,习望坐在他身旁,时不时的跟他说两句悄悄话。
“哎,你这是不是在见家长啊?”
“可我怎么觉得,你跟浅浅的这两个家长……气氛不太对啊。”
楚厌自然知道气氛不对,要是气氛对了,他这会儿就不在病房里,而是在另一张病床上吊着被打断的腿了。
他可还没有忘,他跟步浅同居的事情已经被这两个兄长发现了。
按照正常流程来说,他应该是要挨揍的。
“你想多了,步浅的两个兄长是很和善的人。”楚厌睁眼说着瞎话,全然无视着步时对他一点都不和善的目光。
他的这句话,不知道有没有被步时还有步沉听见。
这俩兄弟可能是碍于有人在,所以要面子,一直没主动跟他说什么。
到了傍晚。
步时又去买饭,他在买饭的途中,还接了好几个电话。
对着电话那头的人,他语气如常,笑着道:“您的想象力还挺丰富,不去做编剧真是可惜了。”
“放心吧,我好好的没什么事儿,我大哥出差不是很正常么?他今年本来就比较忙。”
“浅浅啊?浅浅跟我联系了啊,她昨天跟我说,她手机信号不太好,电也不太够,经常缺电。”
“行,我会让她给你打电话的。”
在步时全程慌不乱的声音中,电话那头的人终于打消了顾虑。而接完电话的步时,也如释重负地稍微松了口气。
他的饭菜还在买回来的途中,病房里,已经有了新的进展。
步浅的眼睛睁开了一次。
她睁开眼之后,还是跟上回一样,只叫了一个名字:“楚厌。”
这次她叫楚厌的时候,还是在哭。
步沉看见她这个样子,立马跟于勤说明了上次的事,并还具体讲了步浅上一次的详细反应。
“她哭的很厉害,只肯要楚厌,对我们这些家人一个都不认识。还有,她当时的记忆,只停留在了两年前。”
“于医生,她还会出现跟上次一样的症状吗?”
如果再来一次失忆,而且还是只记得楚厌,步沉这个亲哥性子就算再稳重,估计也要撸一次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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