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哎哟你们快来看看,这个是不是保荣家的大女儿瑶丫头?”
众人凑过去一看,看到阮瑶不仅登上了报纸,还当上了女厂长,这一下整个院子都炸开了。
“天啊,瑶丫头怎么这么厉害?!要不是报纸上有照片,我肯定不敢相信。”
“可不是说,她满打满算今年才二十岁,以前在院子里她闷不啃声的,没想到去了边疆居然脱胎换骨!”
“女厂长啊,这可是全国第一个女厂长,这京城的厂长哪个不是四五十岁的人,她一个女娃儿怎么就这么能呢?”
众人把报纸看了又看,良久都没办法消化,可报纸上的人就是阮瑶,名字一样,样子也一样。
阮瑶的的样子长得太好看了,而且一个院子的人,怎么都不可能认错。
就在这时,王芬带着阮青青从外头回来。
自从阮保荣死后,阮青青被夫家给离婚了,一家三口没有工作,而且还要担心她们也会被批|斗,一家三口心惊胆颤,加上家里没什么钱,吃的也不好,都瘦得双颊凹陷,眼圈发黑,一个比一个更憔悴。
早上王芬带着阮青青去娘家借钱,可娘家人看到她立即把门关上,还嚷着让她们以后再也不要过来。
王芬气得肝疼,随后又去了妹妹家,妹妹虽然没有把她赶出去,但脸色也十分难看,只拿了一块钱就把她给打发了。
一块钱能做什么?
还撑不到半个月!
王芬气得想吐血,这段日子她终于感受到人情冷暖,更惨的是,厂长给他们的期限快到了,如果他们再找不到住的地方,那最只能搬回农村去种地。
她已经几十年没有种过地,她不想回乡下去,更何况他们这样灰溜溜回去,哪有什么脸面可言?
两母女脸色耷拉着,周身都罩着一层晦气。
其他人看到两母女,挤挤眼当作没看到,可对面的林芳跟王芬因为一根胡萝卜红过眼,这会儿看到王芬两母女回来。
她眼珠子一转,大着嗓门道:“有些人天生眼瞎,把鱼眼珠当宝贝,把珍珠当垃圾,现在瑶丫头在边疆当了女厂长,不知道某些人会不会后悔得肠子都绿了?”
王芬本来不想理会院子的人,可听到这话,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瑶丫头说的是阮瑶她知道,只是阮瑶怎么当上女厂长了?
她一个丫头片子当厂长,这不是痴人说梦话吗?
想到这,她嘴角一扯:“青青,以后在院子里小心一点,有些人脑子不好,女人怎么可能当厂长?!”
阮青青也不相信林芳的话,于是点头:“我知道了。”
她现在被离婚在家里,连门都不想出,她总觉得大家都在看她的笑话,可她更不想回乡下,否则她的人生就真没希望了。
林芳听到王芬说自己脑子有病,顿时气得不行,拿过报纸冲上去:“女人怎么就不能当厂长了?瑶丫头就在边疆,还是在石油基地当了女厂长!”
说着她把报纸打开放到两人面前。
王芬一眼就看到了阮瑶的照片,还有旁边大大的“全国第一女厂长”七个字。
她眼睛瞪大了,一把抢过林芳手里的报纸,一目十行看了起来,越看眼睛瞪得越大,连鼻孔都张开了。
“这怎么可能?!”
阮瑶那个死丫头怎么可能在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做到女厂长?
她一个丫头片子有什么资格当厂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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