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坊间的说法,什么命越算越薄,又或者是好命扛不住三回算?顾小昭,你帮我算算吧,我不怕!”
赵家佑就差嘭嘭拍胸膛保证了。
顾昭:。。。。。。
知道了还要问。
她睨了他一眼,凉凉道。
“我给你算了,你有银子给卦金吗?”
赵家佑:。。。。。。
他想了许多缘由,没想到居然是这个原因!
一时间,赵家佑瞧着顾昭的眼神都哀怨了。
“你我兄弟情,生死与共数回,我和你说情分,你却和我谈钱,我这颗心啊,就似被那尖刀浑绞,真是痛煞小子也!”
顾昭:。。。。。。
读书果真有用,瞧瞧,家佑哥都能说痛煞小子了!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这人就这样,郎中兼着开棺材铺子,活要钱,死也要钱,谁让我这般穷呢!”
“你!算了算了。”
赵家佑瞧着顾昭光棍的样子,颓然败走。
。。。。。
日头一点点偏西,顾昭时不时化炁为风,掌风徐徐的朝乌篷船吹去,陈牧河觉得除了方才那一个惊吓,他这一路顺畅极了。
顺风又顺水,船行得可快了。
又行过一处两山之间的峡流,绿树高山不断后退,江面的视野又宽阔了起来。
这时,江心处一条福船映入众人的视野。
只见福船悬浮在江面上,船很大,船尾船头高高的昂起张开,数米高的船帆在半空中大大张开。
尖底身阔,船舱似木楼,乌篷船也好,竹排也罢,和它一比,那就是家雀和大鹰。
虽然都能飞,气势不同,阶层也不同,衬得家雀更寒酸了。
小小玉溪镇出来的顾昭和赵家佑没见识,两人都看呆了眼。
顾昭:。。。。。。坑这么大,东叔跌得不冤啊。
赵家佑眨了下眼睛,语气里都是惊叹。
“这船好大啊,这样一看,船上的人应该也不少吧。”
顾昭沉痛的点了点头。
别的不说,人不多这船都撑不动啊。
她看了一眼赵家佑,又瞧了瞧自己的手。
双方的人力有点悬殊啊。
……
两人看着乌篷船一点点靠近福船,胡子矮汉顺着船身边缘的麻绳往上攀,动作灵活似猴子一般,三两下便上了那福船。
顾昭安慰赵家佑,“莫慌,老话也说了,大船也怕钉眼漏,眼下啊,咱们就是这贼人的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