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在华东元还在考虑的时候,又听小厮气喘吁吁的跑回来报告。”
“说是盯梢的人发现了,安管家一行人准备要走,有人介绍了靖州城的平家给安管家一行人。”
消息传回来,华家人坐不住了。
平家,那是华家在靖州城的老对头,这次华家败了,大半的身家就是折在平家手中。
最后,华老爷子大刀阔斧的拍板了。
华家收拾出剩余的家当,又贴上华老爷子的棺材本,足足凑了两万两,华东元押着银子和银票追了过去。
听完周旦的话,一行人静了静。
这大骗子熟知如何逼迫人心啊。
他们以退为进,放了饵料,引了鱼儿自己上钩,一环算一环,就连功课都做得很足。
华家深恨平家,深怕平家得了富贵更上一层,脚下的步子都乱了。
这一乱就容易出纰漏!
。。。。。。
等华东元走后,今儿有人在一处破屋处,发现了一位老者。
只见他被绑着手脚塞着嘴,好家伙,嘴上布条一解,那人一看,这人居然是华府铺子里的老管事。
管事一得到自由,手脚并用,跌跌撞撞的朝华府奔跑而来。
众人这才知道,原来,前两日里和华府人待在一处的,根本就不是这位管事。
是有人易容成他的样子!
如此说来,信誓旦旦的保证,说安管事是祈北郡王府的,根本就不是他们华家信赖的人!
华府上下顿时惊怒了,华老爷子铁青着脸安排人报官以及去寻华东元一行人。
在等的时候,华老爷子没有忍住,想着家里的银子,当场老泪纵横。
华府闹出的动静大,大家伙儿都知道了事情,或看热闹,或帮忙,纷纷赶了过来。
顾昭往华府看去,果然不见华东元,不禁问道。
“那东叔寻回来了吗?”
周旦和华落寒摇了摇头。
众人沉默了下。
怕就怕在,这些骗子得了财不算,还会痛下杀手,樟铃溪这般大,不说脖子一抹,就是闷棍一敲往河里一扔,那也是毫无生还之力啊。
华落寒眼里有泪也有恨,拳头抓得很紧,咬牙道。
“死了两眼一闭,万事不知,真是便宜他了,那么爱财,就该让他下辈子穷困潦倒!”
顾昭看了过去,心里叹息了一声。
最难的便是这样了。
曾经最爱的人,现在却是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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