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雅和莎莉对视一眼，没有去掺和，默默离开。
正是饭点，周围都是为生活忙碌的人。
姜明珠看着这些，脸上满是笑意：“现在这样，真好。”
沈清月疑惑地看着姜明珠。
姜明珠看着远方，轻声道：“对很多人来说，现在的生活虽然难，好歹努力一把，还有盼头。总比竭尽全力、还是看不到希望好，是吗？”
沈清月下意识点头。
姜明珠浅笑：“既然你认同我的想法，就不要多做不必要的事。下决定前，先想想后果。”
沈清月脸上温和的笑容一僵：“明珠，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提醒你不要忘了本心。”姜明珠郑重地看着沈清月，“你也不想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吧？”
沈清月对上姜明珠幽深的双眸，心中涌起的狂风巨浪一点点平息，最终归于平静：“对，你说的没错。我不会也不能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姜明珠见状灿烂一笑：“好了，清月你想通就好。我也不想我们之间闹得太难看。”
沈清月苦笑着点了点头：“之前是我太小心眼了。”
沈清月说着，心中一狠，拿出手机，把那张照片调出来给姜明珠看。
一看到照片上的内容，姜明珠嘴角抽了抽。她跟程嘉鑫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更别说照片里的环境一看就是捧雪的布置。
“这件事我会好好查。你最好也给程嘉鑫说一声。”姜明珠眼中闪过一道暗芒。照片不是捧雪里的角度，而是捧雪外某个建筑的角度。
有问题的既可能是南城特调组的人，也可能是程嘉鑫的人。甚至可能是两边都有。
南城特调组那边，之前已经抓过一个。就是不知道这件事跟他有没有关系。
沈清月现在心思一点点清明，看这张照片也觉得哪都是问题。听到姜明珠的话，沈清月有些羞愧地低下头。
“我知道这次是我错了。”沈清月小声道，“抱歉明珠，我不该怀疑你。”
“你更不该怀疑程嘉鑫，不是吗？”姜明珠调侃道。
沈清月羞红了一张脸：“我会跟他道歉。”
姜明珠笑着叫了车：“好了，我来不是找你麻烦的，只是想看看你在学校过得怎么样。既然没事，我就先走了。”
沈清月看着姜明珠，想到姜明珠之前的话，轻声道：“明珠，你要保重。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希望你顺利。”
沈清月越说，神色越慎重。
姜明珠点点头，上了刚停在路边的车。姜明珠一上了车，就发了一条消息给莫旌意。
莫旌意回了个一头雾水的表情，片刻后还是说按照她的叮嘱做了。
姜明珠看到莫旌意的消息，松了一口气。回公寓收拾好东西就又出门，她刚出小区门就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停在路边。
车里的人一看见姜明珠，就摇下车窗招呼：“明珠，我来接你。”
姜明珠笑着上车：“朱珠姐，你怎么过来了？”
朱珠一边开车一边道：“你这次可给队长惹了个麻烦。他不在那边盯着都不放心。”
姜明珠想到之前拜托莫旌意做的事，是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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