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了顾晚卿露在外头的皓腕,细细一只,皮肤柔嫩光滑,他都不敢用力握紧。
一边将少女圈在他脖颈的手拿下,卫琛一边沉声:“我何止想咬上一口。”
“恨不能将你拆骨入腹,吃干抹净。”
男人嗓音温沉低磁,潺潺溪水滴在美玉般好听。
温柔的语气,却说着搅弄人心的虎狼之词。
顾晚卿听得耳热心快,不甘被他拽下手来,满脸怨言与羞赧。
卫琛有些好笑,将她的手引到唇畔,轻轻啄了一下她的手背:“可是卿卿,你是我最深爱最珍视之人。”
“是我的珍馐宝贝。”
“又岂能暴殄天物般,于此时,在此处,不明不白就毁了你的清白?”
“我……”
“我知你心意,如此足矣。”男人打断了顾晚卿解释的话,“我亦不会因此而轻看你,放心。”
顾晚卿脸上的热意久久退不下去,端详卫琛的眼神十分复杂。
明明之前他亦动了情,反扑得很是生猛,如豺狼虎豹般。
怎的现在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害她白白浪费了这一身勇气。
“好了,去床上,我替你上药可好?”卫琛温声。
询问完,倒也没等顾晚卿答复,便自作主张将她抱去了床上坐好。
他自己打开了药膏盒的青花瓷盖子,示意顾晚卿将腿放到他的腿上,拨开衣摆。
少女照做,似还是没放弃那点小九九。
非得让卫琛亲自拨开她的衣摆,替她膝盖上药。
期间,顾晚卿那双不盈一握的玉足也没安分过。
隔着衣衫往卫琛壁垒分明的小腹蹭。
蹭得他心痒难耐,几次三番腾出手去捉她的玉足,沉哑的嗓音颇为无奈:“卿卿,安分些。”
-
好不容易煎熬地替她涂完药膏。
卫琛身心俱疲,比打了一场仗还要累人。
高大身躯刚要起开,却蓦地被少女的足尖勾住了腰带。
卫琛身形一顿,坐在凳子上没能动弹。
愣怔片刻,他才垂眸盯着腰间勾着他墨玉腰带的白嫩玉足。
长眉不由拧起,卫琛眸色沉了些,哪怕他再能忍,此刻也快忍耐到了极限。
多想下一刻就将那造作勾人的小脚捉住,再顺势将那脚的主人拽到身下,沉沉压住,狠狠欺负。
可残存的理智令卫琛眸色深了又深,却未有任何行动。
许久,他抬眸定定看向少女害羞带怯地双眼,呼吸微滞,“卿卿……”
顾晚卿弯唇,笑如一朵娇花。
她拂开了月白轻纱的长衫衣摆,明明已经面红耳赤,羞赧不已,却还强装镇定:“还没上完药呢,你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