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予：“路过，顺道来看看。”
许措点点头：“感兴趣吗？要不要我教你？”
“……不用了。”常予艰难拒绝，扯着嘴角说：“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哎，妹妹别走啊。”
许措说着就要伸手去拉常予的衣服，却被身后的一只手截住，他纳闷回头。
只见周致寒侧着脸，冷白的皮肤微微泛红，盖着细细密密的一层汗。他略微弯着嘴角，笑着问：“你来了？”
“顺道来的。”常予摸摸鼻子。
周致寒的指尖捻过下颚的汗，“那你顺便说说，刚才我表现如何？”
“还行。”常予移开眼，眼底浮现愉悦。
周致寒没戳穿她，心情极好。
一旁的许措忽然发问：“你们认识啊？”
周致寒：“不行？”
许措扯扯嘴：“行！怎么不行。”
周致寒没搭理他的阴阳怪气，看向常予：“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这就不巧了。”常予像是好不容易找到话头，她笑得眉眼弯弯，“我们刚吃过。”
周致寒也不强求，告别后，他跟许措回更衣室换衣服。
褪下汗哒哒的球衣，许措问：“你跟那姑娘挺熟？”
“还行。”周致寒用毛巾拭干脖颈处的汗，回头看他：“你没戏，别想了。”
许措嗤笑：“兄弟我又不瞎。”
“我不是这个意思。”周致寒神色微顿，抿着唇角道：“我的意思是你拿不下。”
“？”许措愣神，“怎么兄弟试过了？”
周致寒微微弯唇，“这不是正在进行中吗。”
许措套上干净衣裳，抬手打散额前的碎发，抬眼看他：“兄弟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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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加油倒也不至于。
周致寒从篮球场回到公司，在办公室里的浴室简单冲洗过，坐在办公桌前，才注意到常予给他发的消息。
刚拿起手机，高扬在外面敲门。
周致寒垂眼盯着屏幕，淡声道：“进。”
“三少。”
高扬将手里的一沓文件放在桌面上，眉心轻拧：“出事了。”
周致寒给常予回了消息，抬眼看他。
“什么事？”
高扬神色严肃：“顾清这次的设计稿被爆出抄袭。”
周致寒眼皮轻跳，脸色沉下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