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柔声:“对,这才哪儿到哪儿。”
他被渴望牵引,他手指轻轻动弹,引得她仰颈发僵。他目中光忽然亮起,他一下子搂住她后背,翻个身,位置轮换,将她按到了床榻上。
沈青梧闭目。
他俯下身。
呼吸像火烧一样。
她觉得他十分喜欢。
沈青梧闭着眼哼笑:“你想这样?这样就看不太清,你该听我的。”
张行简伏于她心口的气息闷闷的,黏黏的,又含着一丝笑:“我没那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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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沈青梧忘了什么该走不该走。
她已有自觉——明日会被下属们笑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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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营帐外,有死士在帐门上富有节奏地敲了几下。
张行简没有听到,沈青梧听到了却没在意。
直到帐外男子声传来:“郎君,您还醒着吗?”
帐内人一僵。
沈青梧瞬间感觉到张行简被吓出的软弱,而她在一瞬间开始兴奋。他欲退时,她懒懒伸手抱住他不让他走,又用修长的腿,轻轻磨他。
用腿箍着他腰。
张行简蓦地侧过脸,含糊闷一声。露在烛火前的眼中神情,模糊得看不清。
他按在枕上的手背上青筋颤起来。
他整个人像在被火烤,又如被水浇。
动情与狼狈同时到来,生出难堪,他抵制她的胡闹妄图后退,沈青梧蓦地起身,二人位置再次变化。
她扣住他手,将他压在墙上,亲着他柔软润泽的唇瓣。
沈青梧轻声:“回答他啊。”
她似笑非笑:“怎么不敢开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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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行简睫毛上的汗落在她唇间。
他眼睛盯着她。
他道:“混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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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外死士:“郎君?”
室内气息不同寻常,死士捕捉到一些怪异,不知是该离开,开始该闯入。
而帐中人分明也怕外人闯入,镇定着开了口:“什么事?”
死士松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