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议的齐文博:“。。。。。。”
“有些人长得浓眉大眼、人模狗样,结果心肠却如此歹毒,破坏他人的情缘。”莳桐旁若无人地指桑骂槐,“哥哥,你可不能信噢!”
齐文博:“。。。。。。”
齐文博深吸一口气,也不管她是不是在抠自家的屋檐,含怒拂袖而去。
莳桐见他离开,高高兴兴地继续自己的摸金大业。
齐家财大气粗,光是屋檐都有好几个,被掰下来的金蟾蜍都重得要死。
莳桐默默盘算着这些要是能带回现代,去金店全部融了能换多少钱?
就在她思忖之际,屋檐下等了许久的魔尊终于忍不住了。
他强制性地将人带下来。
“出息。”
一些只有凡人才会使用的金银之物,能有什么用处?
幽暨将人拖回屋内,隔离了外面的一切视线。
莳桐条件反射地捂住嘴:“不许亲了!”
幽暨气笑了:“在你眼里,本尊就是这么一个重欲之人?”
莳桐眨眨眼,又摇摇头。
“魔尊哥哥无欲无求。”
这话听着也不太舒服。
幽暨捏住她的后脖颈,恼怒地在她的嘴角咬了一口。
咬完,他才终于愿意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协谈正事。
“上古阵法的位置,或许只有齐家老贼一人知晓。”
指尖溢出魔气,覆盖到凡女的唇瓣上,将刚才咬出的痕迹逐渐修复。
嘴角清清凉凉十分舒服,莳桐也就不再计较魔尊像狗啃一样亲自己。
“那我们怎么才能找到?齐家老祖可是飞升期,我们俩要是跟踪他,很快就会被发现吧?”
“他会带本尊去阵法的。”幽暨嘲讽一笑,“齐家还需要拉入第九个人,填补阵法的最后一个空缺。”
这些都是他在这一千年来,逐渐摸出来的规律。
世家死亡更迭得这么快,背后都有魔尊的影子。
但他始终没有亲眼见到过阵法。
“真要进去了,能毁掉它吗?”
“不知道。”幽暨无意识地抚摸着凡女的脖颈,手掌在不知不觉间下滑,“魔族没人见过上古阵法。”
“它能否被销毁,也无人可知。”
莳桐木着脸将他的手掌抽出来。
“今晚的接风宴,齐家老祖会不会出场?”
“不清楚。”
多难得,魔尊竟然也有不知道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