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舒一直觉得梁径好,但眼下看来,梁径也有点坏。时舒觉得自己手腕快断了,“好了没啊。。。。。。”
梁径看着他,手上加重了力道。时舒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视线游移,往下偏了偏。然后就。。。。。。一直看着。这某种程度上其实有些好奇的成分,但更多的是梁径带给他的性吸引力。过了会,梁径亲了亲时舒的脸,把人从背后抱住。他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太自然了,自然到时舒又和上次在浴室里一样有点懵,等反应过来,已经被梁径弄得浑身是汗。
家里一个人也没有,门也锁着,他们两个蒙在被窝搞这些小动作,像是要来真的,但好一会两个人都在闷声笑。
又过了一会,一只手伸出来抽纸巾,窸窸窣窣。梁径不擦自己,反逮着时舒擦,时舒被他弄得痒,笑个不停:“你干嘛啊。。。。。。擦我干嘛。。。。。。你弄你自己啊。。。。。。还有床单。。。。。。梁径你是不是有病?你再挠我?”梁径也笑,凑过去逮着哪里亲哪里。
时舒受不了,挣扎着探出头来:“我要闷死了!唔——”梁径把人拽回去又抱着狠狠亲了两口。
没完没了。
没完没了。
梁径亲他好像上瘾,时舒感觉自己要被亲死了。
被窝里的空气两个人分,时舒压根没吸几口,全被梁径大喘气给吸没了,最后他只能去梁径嘴里找氧气,几番下来,真的是要亲死了。
好不容易,时舒终于卷走了全部的被子,一个人可怜兮兮地滚到了床边。
他简直怕了他了。
梁径仰面躺着,胸膛起伏,余光里是一只圆滚滚的茧,看上去委屈得不得了,他瞧着,弯起嘴角笑了很久。
晚饭很晚才吃。
丁雪很奇怪,以为他们在外面吃了,谁知道上楼来说没吃。
热饭热菜,两小子在厨房忙得热热闹闹,丁雪瞧了会,也没瞧出什么名堂,只觉得年轻人精力无限。
电视剧看完,她回房间休息,转头看见梁径举着冰激凌不给时舒吃,她说了两句,实在好笑,便没再管了。
吃不到冰激凌的时舒直接干了一碗半的饭。
梁径十分欣慰,像是找到什么法门。
时舒一眼看穿,红着脸指着人说:“——你打住,也不看看几点了。。。。。。正常人也要饿死了好吧?”
梁径看他腮帮子鼓鼓的,整个人完全没有这几天的萎靡,眼睛都神采奕奕的,笑了下,没说什么。
吃到一半,时舒想起什么,说:“小时候你可不爱看我吃饭慢了。我吃饭一慢你就皱眉。”
梁径想了想:“还好。”
时舒:“什么还好。你皱得比你爷爷还凶!”
梁径漫不经心:“那你好好吃饭。”
前言不搭后语,时舒懒得再说,咽下嘴里的就去喝汤。
“我就记得有一次,你逼我吃饭,我手指头里都卡木刺了。”
这两件事没有丝毫关联。但因为处理的都是同一个人,所以也算有关联。
梁径“嗯”了声。
时舒开始一件件回忆:“我说老天爷惩罚我,你都凶我。”
话音未落,梁径抬眼,眼神很平静:“以后不要说这种话。”
时舒顿住。
梁径看着时舒,眼底是一如既往的温和,语气却冷了许多:“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