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埋在他的颈窝,轻轻摇头,软唇和温香气息轻扫在他的侧颈“会财。”
寒楚似乎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答案,顿了几秒,面容含笑“依酒酒所言,定能财。”
初酒酒含含糊糊地“嗯”一声,在他的颈窝蹭几下,心道唬他的,啥他都信。
寒楚却依旧宠她入骨,只要她的他都信,哪怕前方是悬崖峭壁,她是平路便是平路,让他跳下去粉身碎骨也甘之如饴。
这一夜,初酒酒仍旧是在天际泛亮前才睡去,至于为什么,全怪寒楚这个变态。
初雪飘落一夜,外边白茫茫一片,初酒酒还在榻间窝在被褥里不想起来,冬天不赖床的都是狠人。
她在榻上想东想西就是不想离开温暖的被窝,因为到了午膳时间,小葵怕她饿坏肚子,便催促着她起来。
初酒酒哼哼唧唧地就是不肯起来,把被褥一卷,将自己裹成卷心蛋糕,脑袋缩在里头。
小葵瞧得直心软,哄她的语气更柔了“娘娘,您可以吃完午膳再歇会。”
那卷被褥仍旧一动不动,初酒酒缩在里头,等一会也没听见小葵的劝声。
旁边的榻上出些许声响,随即响起男人的沉音。
“酒酒。”
初酒酒装睡不理他,寒楚一贯的冷声早已放柔“先用完午膳,朕再陪你昼寝,可好”
她这会睡又无法继续睡下去,但又想再赖一下床,双手扒着被褥的边沿,露出一双乌黑水灵的清眸,正瞅着旁边的男人。
寒楚的心脏猛然被她击中,极力克制着要将她揉入骨子里的冲动。
他抬手轻轻拨弄她的乌,幽沉声似警告似克制“酒酒再不起来,朕该要无法自持了。”
初酒酒双眸睁圆,赶紧往床榻的里面翻滚,将自己剥出来,立刻半坐起身要爬下榻。
着急之际,没有注意到她白色寝衣衣襟半开,想跨过旁边躺着的寒楚,刚跨过一条腿,双手颤颤巍巍地撑在寒楚两侧。
寒楚从胜雪软玉缓缓扫向她艳如桃李的容颜,眸底漆黑如深潭。
初酒酒正忙着下榻,突然软腰被按住,她整个人跌在寒楚的怀里。
帐幔响起“啧啧”的吻声,等她从榻上下来时,雪白肌肤艳色如桃花,水眸还透着未散尽的迷离。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去,除了她仍旧吃不消某个坏人,过得还是很舒坦的。
某日清晨大雪纷飞,初酒酒在院子里堆雪人,哼哧哼哧半天,总算把一个雪人堆好,认真的插上两根树枝做雪人手臂,再认真地写上“我叫寒楚”。
恶作剧成功她满意的打量忙活半天的作品,最满意的还是那几个显眼的字。
初酒酒双手得意地叉腰,谁让他每天晚上又疯又狠心肠,怎么都不肯心软,不过昨天晚上他没有来花溪殿,估计去忙了。
小葵在一旁扫着雪,看到雪人肚子上的字,好笑地摇头,皇上待娘娘如不易得来的珍宝,捧在手里怕摔,含在手里怕化,而娘娘对皇上像在对待冤家,时而甜蜜时而娇纵,皇上迷她跟迷什么似的。
院子里,初酒酒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寒楚抱起,她吓得低叫一声“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她都没有现,整日神出鬼没的。
寒楚将她放在殿里,抬手抖落她身上和丝上的雪花,动作很温柔。
“刚回宫。”男人的喉结滚动。
初酒酒看着他携带一身寒气,他的性情本就清冷无人敢靠近,如今冷肃的外表,更是叫人望而生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