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酒不妨直问。”寒楚淡道。
初酒酒表情认真地直视他“皇上可有戏弄过臣妾”
寒楚盯着她沉默几秒,眉尾微挑,初酒酒看着他的眸色越晦暗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她还没有来得及制止
“朕每日都有戏”
初酒酒羞红着雪白凝脂,手快地捂住他的薄唇。
“你你无赖流氓”初酒酒羞得直骂。
寒楚眉目含笑,反手握住她刚刚洗净过的手,用滚烫薄唇细吻她柔软的手心。
“朕只对酒酒无赖,只对酒酒耍流氓。”嗓音很淡,说这话时漫不经心。
初酒酒被他没脸没皮的话险些羞坏了,扯了好几下才成功抽离自己的手。
耳根红红地抱着双手,侧背对着他,重重地哼了声。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意思。”她气呼呼地道。
下一瞬,她的柳腰从身后被结实的双臂抱住,初酒酒正生着闷气,被他突然一抱,想把他的手掰开
右边的细肩一沉,寒楚将脑袋搁在她的薄肩上,薄唇似有似无地撩拨着她红到似乎要滴血的耳垂。
“朕不懂。”
呼在耳后的热气让初酒酒身子半软,缓上一会才继续问“你你不懂皇上可曾听过楚之二字”
寒楚毫不意外,却也没有再隐瞒下去“真巧,朕以前的名,便是楚之。”
初酒酒“”
可能是生气了,力气出奇的大,将他的手掰开,转身对着他双腮气鼓鼓地道“你骗我”
寒楚笑如春风,坦荡地承认了“这件事是朕的不对。”
初酒酒羞得难以自持“你你还让我诱惑你你厚脸皮”
寒楚丝毫不见生气,甚至带着宠溺,伸手将她抱进怀里。
一边吸吻她的耳垂,一边慢悠悠道“酒酒骂狠些,朕喜欢酒酒骂朕。”
初酒酒耳垂湿热,被吻得深吸口气,耳垂本就很敏感,他还不停的撩拨
“酒酒有所不知,你诱惑朕的模样,很让朕失控。”寒楚气息粗重,薄唇印在她雪白的侧颈。
“你脸皮厚”
寒楚松开她的耳垂,轻笑,嘶哑着声“看来酒酒对朕了解得还不够,我不仅是脸皮厚。”
直到天色较暗,寒楚阔步从殿里走出,回养心殿处理奏折。
殿里的榻上,初酒酒双眸虚闭着,眸中和肌肤的绯红还未褪去。
这件事并没有就这么过去,初酒酒生着闷气,第二天也没有理寒楚,虽然并不能制止这人坏,但她就是不肯理他。
今日午时风大,好在阳光明媚。
初酒酒还在生寒楚的气,气他这样戏弄她,坏透了。
她来到窗前透气,刚走到窗边,寒楚高大的身影将风和光亮都挡去一大半,他的云容月貌带着笑意。
“酒酒,我错了,原谅我可好”声音清冽温柔。
初酒酒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在窗前,轻哼一声,动手把窗“啪”一下关上。
寒楚“”万般无奈。
旁边的李公公低着头死都不敢抬起来,表示他什么都没有听见、没有看见,也只有柔妃敢这么请牢记收藏,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