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被褥掀开,如狼似虎的黑眸似散着绿光。
初酒酒暗叫不好,赶紧侧过身,香肩却被大掌稳稳按住,一时间无法动弹。
“莫要动,给朕听听酒酒的腹中可有叫。”说完他便附耳听着。
初酒酒咬着唇,一时间不知道该推走他的脑袋,还是如何。
“朕再听听酒酒的心跳声。”寒楚再次附耳倾听。
过一会,帐幔出“啧啧”的吻声。
初酒酒下榻的时候,下唇被她自己咬出深深的印痕,她如水的乌黑眸子水雾潋滟,美丽动人。
她赶紧去洗漱,不敢再跟他呆在榻间。
寒楚目光追随着她,初酒酒跟他没存在似的,该干嘛干嘛。
午膳上桌,初酒酒吃得欢,寒楚时不时给她夹菜,画面和谐得让李公公和小葵几人面露欣慰。
用完午膳,初酒酒说什么也不肯进殿里,漱口后,在院子里喂喂鱼,浇浇花和树,就是不进殿里。
寒楚唇边噙着宠溺的笑意,看着她在院子里假装忙来忙去,高大的身影坐在榻上,不见要离开的意思。
初酒酒双腿软塌塌的,在院子里待不了多久,只好气呼呼地回到殿里,反正就是生闷气。
寒楚觉得她极惹人疼,把她抱入怀里哄着,薄唇却不忘在她的双唇落吻。
“酒酒可是在生气”
初酒酒听着他的沉音,双腮有些气鼓鼓“皇上,你太”她甚至说不出口。
寒楚在她耳边沉沉地说“得太”
“酒酒可是要说这句”他慢悠悠地替她说出来。
初酒酒瞬间脸蛋通红,他怎么一点不害臊的
她唇瓣动了动,羞红了脸也说不出话来。
“朕温柔些。”寒楚不知想到什么,喉口干,薄唇吻了又吻她的唇瓣。
初酒酒眼看着他又要吻得醉生梦死,赶紧将他推开。
“皇上,您该去忙了吧”她慌忙道。
寒楚又怎会不知她在想什么,再次俯身柔吻她“再陪你歇一会。”
话音刚落,寒楚便将她抱起来,走向床榻撩开帐幔,将她放入榻间。
初酒酒虽然醒来的挺晚,但入睡得也很晚,今早寒楚起身去上朝,她才能有空睡,直到上朝前她都是半睡半醒着。
这会确实有些犯困,她背对着寒楚,美人卧的姿势侧卧在榻间。
寒楚撩拨开她香肩上的青丝,薄唇贴在她后颈的肌肤,似乎对怀里娇香软玉的人儿不舍得松开。
事实证明,初酒酒午睡也没有睡好,直到寒楚离开以后,她才睡到傍晚,慵慵懒懒地下榻。
初冬的傍晚,夜色很快便暗下,初酒酒在院子里仰头看着天色由明到暗,没错,她确实闲得慌。
再加上双腿酸软的原因,导致她哪也不想去,昨天晚上和今天中午的情况,说明散播要子嗣的消息,并没有起到作用。
不仅没有起到她想要的作用,还成了反作用,把他激惹得越可怖了。
看来这一招行不通,初酒酒托着腮,在夜色中美貌和胜雪的肌肤仍旧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