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她。。”小兰欲言又止。
小葵对她摇头,小声地制止:“莫要轻举妄动。”要是打乱娘娘的计划,局面只会更糟。
小兰虽然心急,但一向听小葵的,在她的心里小葵能顶十个她。
众人以寒楚为首,乌泱泱地围在院里,看着两名侍卫将花土挖出来。
李公公在旁边柔声劝说:“皇上,这儿的土尘大,怕会呛到您。”
“无碍。”寒楚否了他的提议,没有要挪步的打算。
“是,皇上。”李公公只好退下。
这时,一道温吞声又响了:一个大男人,哪那么娇气。
吓得在场的人又战战兢兢,李公公几次都以为柔嫔会被皇上下令拖出去处置了,回回惊叹她的命大。
寒楚面对她的吐槽,如飘风过耳,不恼不怒。
过了一会,两位侍卫将花土挖了又挖,还是没有挖出来任何东西。
惠嫔看得有些紧张,生怕真没有挖出来东西,暗怪自己应该先把东西挖出来,再去禀告皇上会更妥。
围在院子里的众人,等了又等,土都快要堆成小山了,连东西的影子都没看见。
惠嫔:“…”她到底埋了有多深…
其他人:“…”埋的什么玩意?挖那么深了,还没有挖到。
在后边候着的小兰,焦急又害怕地搓着双手。
初酒酒看得直打哈欠:小兰做事还是靠谱的,埋得真深。
其他人一听,清楚是柔嫔派她的贴身婢女埋下的东西。
寒楚慵懒地抬眸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
正巧她在捂嘴打着哈欠,早上起得太早了,这会看别人挖土跟催眠似的。
刚抬眼,水光盈盈的美目就这么撞上寒楚漆黑凛冽的双眸,把她惊得一激灵,赶紧垂下视线。
好在一会过后,她再看向寒楚,对方已经移开了视线。
“启禀皇上,臣挖出来一个香囊。”
沾上尘土的香囊,“灰头土脸”的在众人面前露面了。
围在院里的众人松口气:总算是挖出来了,首次见要害别人,却将香囊埋得如此深,毒能不能从土里挥发出来,还不一定。
一名太监用手帕垫着,让侍卫将香囊放在其中。
李公公自然不会让这“毒香囊”靠近皇上,示意捧着香囊的太监离远些。
寒楚往香囊看一眼,虽然香囊被尘土所沾染,上面的字体仍旧能看得很清晰。
香囊上写着“毒香囊”三个字,不少嫔妃也看见了,纷纷吓得往后退一步。
寒楚喜怒不显:“宣洪太医进殿。”
“是,皇上。”李公公立刻吩咐人把洪太医请进雨花殿里。
雨花殿里,如今“证据确凿”,惠嫔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却又不哭诉一个字,只把委屈藏进眼泪里,让众人感受到她的委屈和无助,同情她,为她做主。
初酒酒在一旁低着眉眼,等待太医进殿检查香囊,但是旁边的惠嫔哭得太有节奏了,触发了她的DNA。
惠嫔哭得正起劲,并哭出呜嗡声。
哪知旁边飘来初酒酒的心声:呜哇哦…呜哇哦…呜哦哦呜哦哦。。把你的心我的心串一串,串一株幸运草串一个同心连…
寒楚:“…”
丽妃和欣美人等嫔妃:“…”都什么时候了,她竟然还哼起了曲子。
惠嫔:“…”哭声哽住,不上不下的,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