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啾摇摇头。
谢旸服了：“人哪有不吵架的。”
铁啾赞同，又问：“那你像我这种情况会怎么办？”
“这很难吗？这件事你朋友应该和你道歉。”
“她道过歉了，但我觉得我们之间有问题在。”
“怎么说？”
“描述不清，就觉得我们以后可能还会吵架。”
“上次也是你这个朋友？”
“嗯。”
“那我有个问题，你们当初是怎么成为朋友的？”
铁啾陡然被问住，沉默的这段罅隙，答案难以开口的同时，也渐渐在心中明晰。
书中是因为两人都嫉妒讨厌骆瑶从而成为朋友的，但现在是她变了。
谢旸扬了扬眉梢：“记不起来了？”
铁啾顺势点头：“嗯。”
谢旸说：“那只能说吵散了，说明你们气场不合了。”
铁啾眼角微耷：“是我变了。”
谢旸说：“人都是会变的，很正常。”
铁啾问：“你觉得变化好吗？”
“那要问你。”
铁啾沉默了，须臾松快地吐了口气。
“不知道好不好，但确定不差。”她盯着谢旸，诚挚道，“没想到和你这样一说，我心情好了很多。”
谢旸别开眼：“你是不是找错了重点。”
？？
铁啾不解：“什么重点？”
谢旸点开手机，将屏幕正面对向她：“你难道不应该先为热搜的事发愁？”
铁啾说：“哦，团队已经在处理了。”
谢旸顿了一下，搁下手机，转换话题：“你和那个男演员是不是该合作结束了？”
“啊？”铁啾回想了下，“还没有，下个月还有演出。”
谢旸敛目：“我是说你们炒作的事，你之前不搞这出不就没热搜的事？”
铁啾：“你……在介意吗？”
谢旸：“陈述事实，你一个已婚的，你觉得搞这套合适？”
铁啾回：“不合适。”
她憋住笑解释：“我们已经在减少同台出演了，当初也是权宜之计，以后不炒了。”
谢旸懒懒投来一眼，不多言。
他拿过铁啾手上的瓶子，反手拧开。
铁啾连忙提醒：“哎，这是我喝过的。”
谢旸动作一顿，又拧了回去；
“给我拿一瓶。”
铁啾伸手。
谢旸：“什么意思？”
铁啾说：“跑腿费结一下。”
谢旸学她：“聊天费先结一下。”
“呃……”铁啾回，“行啊，我按演出价，你呢？”
“不是你说我无价？”谢旸唇角微勾，“你看着转账。”
铁啾：“。。”
*
晚饭后，热搜的事成功压了下来，和戴静通完电话，铁啾站在阳台透了会气。
兀自对着夜幕发了会呆，铁啾想起来要联系私教老师的事。
再次挂断电话，铁啾回房间前目光往旁边看了一眼。
原本一直放在木架上的多肉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