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c:对。
一只雪梨:感动
一只雪梨:果然是你。
jc:睡前记得吃,别感冒了。
一只雪梨:好。
书黎上了楼,将里面预防感冒的冲剂拿出来,又把桌面上水杯里的冷水倒掉,拿着水壶去烧热水。
等热水烧开的间隙,她去洗了个澡,洗完澡之后顿觉整个人都活了过来,全身暖融融的,一边冲感冒药一边找赵景川,想看看他睡觉没有。
一只雪梨:你睡了吗?
jc:没有。
一只雪梨:我在吃药了。
一只雪梨:有点苦撇嘴
他大概不懂怎么哄她,憋了半天才憋出两句。
jc:忍忍就好了。
jc:我这边有糖,以后可以吃糖。
一只雪梨:你怎么会有糖?
书黎想起他以前是很喜欢吃薄荷糖的,好像也并不奇怪。
jc:前阵子科室收了个五岁得了脑脓肿的小孩,经常打针吃药很辛苦,这年纪的小朋友都喜欢吃些甜食,但不能多吃,所以偷偷买了包糖,一周送他一颗。
一只雪梨:原来如此。
好苦啊!
一周竟然只有一颗!
书黎知道赵景川不是一般的医生,他所在的科室是神经外科,离死亡最接近的几大科室之一,面对的基本都是危急重症的病人。
几岁的小孩都没好好看过这世界呢,就得了这么严重的病,得多难受啊!
书黎从小共情能力就很强,被他说的心情难免有些低落。
眼看时间不早了,他明天要做手术,为了病人着想,也为了他着想,她没再打扰他,让他早点休息。
结束聊天后,书黎蜷起腿,曲着膝盖,靠在床上,无聊地点进他的微信头像又仔仔细细地瞅了眼。
一只灰桃色的阿拉斯加幼犬被她这几天翻来覆去地看了几十遍。
每次都忘记问他。
这到底是不是他养的狗子,或是只是网图?
算了。
感冒药的后劲儿上来,她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哈欠。
书黎退出微信,关了灯。
也准备躺下睡觉。
狗子的事情,等周日去他家看一看不就揭开谜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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