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干活时,乔茗茗就爱趴在床边的小窗台,乐乐呵呵的看着父子两人干活。
再过一段时间,等种子种下去青菜长出来的时候,推开床边窗户看到一排排绿油油的青菜,窗外美景肯定会格外好看。
乔茗茗发现自己真的慢慢爱上这里了呢!
几日后,首都。
谢善文拎着两袋子自上阳村寄来的红薯粉往乔家走去。
没办法,宁渝这不是下放了吗,他这在首都的就得替他把亲娘丈母娘都给看顾好。
两人相处这么多年,默契十足,不需宁渝多说,他就知道他在首都中只挂念着这两家。
宁渝亲妈那头,他倒是少去。
并非他区别对待,而是明显去了会给人家妈带来麻烦。
不过宁渝母亲到底是关心着这个儿子的,偷偷给他塞钱塞票,拜托他寄给乡下的宁渝。
可人家为啥要偷偷呢?
不就是因为正大光明的关心亲儿子会有麻烦?瞧着是真让人心酸,算了算了,他往后还是少去吧。
唉,半路夫妻就是难。
与之相反的是宁渝丈母娘家,谢善文每回到那儿都会收到热情对待。
这不,他刚一出现在纱厂家属院,处于三楼的宁渝丈母娘便朝着他笑笑挥手。
“哎呦,小谢真是麻烦你了,那两人受难倒是要你跟着受累。”
进屋后,乔母关上门端水道。
谢善文腼腆笑笑:“没关系的伯母。”
说着,他把红薯粉放在桌子上,道:“绵山寄来了,你们放心,宁渝和嫂子一切都好。”
乔小弟原本是站在房间里听的,这会儿赶忙跑出来问:“姐姐姐夫有信来吗?”
谢善文抱歉地摇摇头:“宁渝只写了短短两行字,还是夹在上阳村大队长的信里寄来的。”
这也是防备被人发现,即使发现了,那两行字也没什么。
乔小弟有些失望,情绪瞬间下来:“也不知道二姐她咋样,还怀着孕呢。”
“哼,就咱们还记挂着那没良心的,想那没良心的早把咱们忘到天涯海角去。”乔母冷哼说。
若乔茗茗知道她此刻的心理,恐怕真得说一声:妈你真相了。
对于乔茗茗来说,强行下乡的事儿已经过去,家里人也消了气。
但对于乔母来讲,她是想到那天的事还气个不行啊,气血上涌,咬着牙把这死丫头在心里狠狠骂上一顿。
可骂完后,她这当妈的又忍不住惦记。闲着的时候,就去淘换棉布,再用手在水里搓上好几回,直到把棉布搓软搓柔了,她才裁剪来给未出生的娃娃做衣服做棉布。
除了这个,还到处找人换奶粉,买红糖做月子巾,就怕那死丫头矫情劲忽然生出来,又死活不给喂奶。
转头一想,不喂就不喂。乡下条件估计也不好,喂奶就是在生生吸当娘的精血。
乔家人担心乔茗茗,愣是在短短二十多天里,凑出两袋奶粉和两件衣服来。
于是乔母问:“小谢,你能不能帮我寄些东西给他们。”
全能小谢再度摇头:“伯母,估计不行。宁渝那儿还有人在盯着,你要是想寄,嗯…得再过几个月。”
“还有人盯着?”乔母惊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