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馋得直咽口水。
乔茗茗端着砂锅起身,把它放桌上,捏捏他脸道:“说话别总说一半,是饭好香。”
屋外树影重重,微风穿堂而过,一家人总算团聚在一起吃了顿午餐。
午后,乔茗茗站在屋内,把几扇窗户和两扇门都给打开,准备把房间彻底地规整一下。
她是个随遇而安的人,经常会被外界的环境挟裹着生活。
比如在上辈子的内卷时代里,她选择考研考公,但因为她这人没啥毅力而折戟沉沙。
再有就是这辈子社会环境就是这样,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也不去搞什么伟大的事业。
太过随遇而安就成了安时处顺,可如今这种性格倒是让乔茗茗非常看得开。
还是那句话,来都来了,她还能回去不成?厕所没有就没有,活人还能被尿憋死?
所以在有限的条件内把自己的生活环境调整到最好,才是她当下应该做的吧。
第10章家的雏形
屋子虽只有一间,但面积还算行。
乔茗茗背着手,慢悠悠地用脚步丈量屋子的长度和宽度,最终估算出这间屋子只有40平米左右。
40平的屋子该怎么解决一家三口、往后甚至是一家四口的日常所需呢?
伴着屋外宁渝冲洗牛棚而发出的哗啦啦的流水声,乔茗茗从包里掏出笔记本,又从本子上撕下来一页空白的纸,坐在饭桌上开始了她的设计与改造。
乔茗茗咬着笔头,思考好一会儿才动笔。
屋子首先是长方形,除大门外,侧方还有一个小门。
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小门在原先是连通厨房的。后来厨房倒了,这里成了村里杂物房,便把小门给封了起来,宁渝来了两天后才把小门给打开。
乔茗茗觉得厕所必须得有。
既然现在条件不允许,那能不能在小门外搭一个小木棚,再在木棚中放个木桶呢?
她勉强可以忍受上厕所去村口旱厕上,但她是万万不能忍受把尿桶放在房间里的。
万万不能!
索性宁渝对卫生要求也极高,这几日他应该都是乖乖去村头解决生理问题。
再者就是几扇窗户。
屋内总共有四扇窗户,有两扇被木头给钉死了,只留靠床方向的两扇是正常的。
乔茗茗想了想,起身去拿羊角锤。宁渝要修牛棚,这两天都去领了羊角锤回来,她正好可以用。
“哐当哐当”几下用羊角锤把钉子,“吱呀”一声,带着些许厚重感的声音响起,两扇窗户就这么被打开,带下藏在缝隙里的灰尘,阳光久违地从它们这儿照射入屋内,由此形成的丁达尔效应美得惊人。
衡衡看呆了,托着这小脸“哇”了一声,好似是看到什么惊奇的东西。
至此,屋内窗户都被打开,房间终于彻底地亮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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