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她想起来了。
他说:“母亲性子古怪,亲近的时候便也亲近,但是冷淡的时候,却也不搭理我。一月里面,总有半月是让我不要靠近她的,久而久之,我大了之后,就也跟她淡了。”
折夕岚想起这话,打了个寒颤。她想起来了。彼时她觉得这话好生奇怪,还没来得及问,便叫长公府的丫鬟给打断了。
那段时间事情太多,她的心神被完全占据,竟然忘记了他这般的说辞。
盛长翼便幽幽的问,“你忘记了吧?”
折夕岚立马反驳,将话说了一遍,“是吧?是这般吧?我没忘的。”
幸而她记性好。
盛长翼就笑了笑,“没忘就没忘,心虚做什么。”
折夕岚有些不高兴。
她在他面前太“透”了。她想什么他都知道。她的日子越是稳定,越是能活得好,他的优点其实就有些变劣势了。
她不喜欢自己被看透了,一点隐私都没有。她方才那般,表兄定然不知道她在心虚还是干什么。
盛长翼见了她的神色,就知晓自己犯错了。赶紧补救,“你可别生气。”
折夕岚其实不是生气。她觉得这是人之常情。谁愿意被看穿呢?
她笑了笑,“无事的,毕竟我少您几岁。”
等她城府再深些,他就看不透她了。
她也会长大的。
盛长翼就从袖子里面掏出个果子来,拇指和食指捏着果子,用手背轻轻碰了碰她的袖子。
折夕岚就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立马刹住笑意,往后退了几步才问:“到底什么事情啊?”
这回是什么气也没有了,她本就不是个小气的姑娘,接过果子咬了一口,好奇道:“我瞧着娘娘的气性挺好的。”
盛长翼可不敢再拿捏了,赶紧将云王妃的秘密说了一遍,“大夫说,这是一种疾病,虽然罕见,却也历来就有的。这病治不好,我阿爹不信邪,找了这么多年也没有治好的病方,好在两个阿娘都安静的很,不出门,便也没有什么事情。”
“可这般的事情,不好为外人道也。也不能宣扬出去。宴七姑娘是英国公府的人……英国公府并不算完全臣服,怎么好请她来呢?”
“彼时怕是要害了她。”
折夕岚万万没想到竟然还有这般一番危险。她也好后怕啊,“我竟然敢这般直接举荐人给娘娘。”
此时,她的内心不可思议的,还有一股挫败感。
盛长翼就叹气,“只是,阿娘不提,我也没想到女官的事情。阿娘一提,我觉得这事情迫在眉睫。”
“岚岚,我想请你帮我做阿娘的女官,陪着她些,然后等她适应了,再送你出宫。”
这回,就轮到折夕岚皱眉头了。
作者有话说:
昂,我和室友都开始流鼻涕咳嗽嗓子疼了,但是没发烧,也不疼,之前没买到抗原,不能测,也不敢出门,不知道是不是。
幸好不用出门,也囤了菜,准备等好了再出门。
这楼里大多数是阳的了。希望我不发烧,我这两天还要囤隔壁春日当思新文稿子呢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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