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就是那个号称浅香绕梁的玉楼春。”
顾馨之好奇:“真这么好喝?”
苍梧挠头:“奴才是喝不出好歹,奴才就觉着还不如烧刀子。”想了想,他小声补了句,“奴才觉着主子也更喜欢烧刀子。”
顾馨之“噗”了声,道:“他喝得下吗?”
苍梧咧嘴笑:“那可不,以前在边地,主子都是直接提着缸喝的。”
就谢慎礼那斯斯文文?顾馨之“嘶”了声:“这么猛吗?”转念一想,那家伙就是看着斯文……她撇了撇嘴,“行了,过年我在家里也备点。”
快速写好字,她揭起纸张,吹了两口,递给苍梧:“呐,去取银子吧。”
苍梧哈腰接过:“诶——诶?”他瞪着条子上的字,睁大眼睛,“夫人您这是写错了?”
顾馨之摆手:“没错,既然要做东,就大大方方的……去拿吧。”
苍梧响亮地“诶”了声,领命而去。
许氏看在眼里,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不会给呢。”
顾馨之无语:“我是这样的人吗?”
许氏想了想,道:“好像不是。”
顾馨之:“那不就得了。”
许氏又道:“就是平日看钱太重……”
顾馨之理直气壮:“因为钱确实很重要啊,人生在世,谁能没钱?”
许氏:“……”
……
这厢两母女讨论银钱的重要性,另一边,谢慎礼也准备出门了。
许远山递上大氅。
谢慎礼习武,向来不怕冷,看到厚重的大氅,皱了皱眉:“换件披风就行了。”
许远山笑呵呵:“这是夫人早上送来的,说是出门穿着暖和。”
谢慎礼:“……”无奈伸手。
许远山眉开眼笑:“昨儿奴才看见好多箱笼,夫人这是又给您做了好多新衣服啊。”
谢慎礼无奈:“哪里穿得完,以前的衣服还有许多……回头我说说她。”
许远山不赞同:“夫人眼光更好呢。瞧这一身,走出门,满京城的姑娘都——咳咳,真是俊。”
谢慎礼:“……”
正当这时,眉开眼笑的苍梧钻了进来。
谢慎礼瞟他一眼,随口问了句:“怎的如此磨蹭,准备一下,出门了。”
苍梧嘿嘿笑:“主子,夫人批了好多钱,让您大大方方地去做东……别的不说,这玉楼春啊,是管够了。”
谢慎礼的动作一顿,拧眉问:“……你说,夫人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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