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麻沸散,不疼的。”元阿笙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我……还是阿栖来。”顾柳将手中的匕首往顾栖的手上一推,“阿栖的手比我稳些。”
顾栖睨他:“你就是不敢。”
阿饼阿团拉着豆儿往后缩,害怕元阿笙目光落在他们身上。劁猪这一事儿,在大燕朝可是闻所未闻。
少爷说阉了之后肉会好吃。
他们是一点都不信。
阿团甚至暗地里猜想,是主子做了负心汉,让其他人入了顾府,所以少爷才这样拿猪撒气。
亦或是……
练习!
阿饼与阿团的眼神里全是惊恐。
阿饼:要不要告诉主子?
阿团搓了搓胳膊:主子肯定知道的,肯定。顾冬之前不是说了,让我们不要掺和他们的事儿嘛。
阿饼点点头,默默拉着豆儿与阿团离笑得一脸和蔼的元阿笙又远了些。
顾柳愈顾栖争来争去,最后刀子到了顾栖的手上。
元阿笙给他讲了几句技术操作,随后拍了拍顾栖的肩膀道:“要是成功了,你就是大功臣。”
以后的生意只多不少。
说完便别开了眼睛。
“嘿嘿嘿,阿栖,我看好你哦。”顾柳远远地蹲在墙上,笑得眼角都是褶子。
顾栖冷笑:“嗯,你等着。”
元阿笙只能说顾栖吃饭的手艺一点不差,手起刀落,他还没反应过来呢,顾栖就已经在洗手了。
元阿笙嘿嘿一笑。
“阿饼啊,好好看着那猪哦。”
阿饼抹了一把额头。“诶。”
阿团:少爷笑得好可怕……
*
皇宫。
番薯的事儿并没有声张。
而元阿笙只提过一句的土豆也就顾恪决知道,他已经在顾府的庄子上进行培育。
这时候,燕凌坐在御椅上做他该做的事儿。燕寒州则被他那能动手绝不动口的皇后压着喝药。
“阿静,我等会儿再喝还不行吗?”
贺子静一手托着燕寒州的脸,一手将药抵在他的唇边。“相公乖,喝了身子好。”
燕寒州蹙眉,一副美人示弱的样子。
“阿静。”
贺子静压低身子凑在他耳边轻轻道:“难道你想在儿子面前失了做父亲的威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