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恪决匆匆而来,刚好听见了自己侄子的话。
“棋安。”
“大伯?”顾棋安转头。
“是大伯呀!”他立马笑着张开手,冲着顾恪决一扭一扭地跑去。
顾恪决手一勾,抱着小孩坐在手臂上。“坏人去哪儿了?”
“哥哥打!”
顾棋安抱着顾恪决的脖子,立马瘪嘴,泪眼汪汪趴他肩头。
“大伯,怕呜……”
“不怕。大伯让人看着呢。”
顾恪决轻咳几声。
果大爷脸皮一紧,反手抓住顾恪决的手腕,摸了脉去。
顾冬上前,立马将凳子端过来两人坐。顺带将顾棋安接了去。
“忧思过度,积劳成疾。”
果大爷脸色稍缓。没“遭贼”就行。
不过想到顾恪决一天的日子,又“啧啧啧“地摇头撇嘴。“亏得是年轻,不然够你受的。”
顾恪决淡淡一笑。“不妨事。我的病就快好了。”
果大爷眼珠滴溜溜一转:“担心夫人?”
顾恪决毫不避讳地点头。
“东西取出来对他的身体伤害大吗?可需要用什么药?”
“无大碍。”
“那东西在我们那儿本来就是用来治病救人的,只是那厮学艺不精,又用错了地方。”
果大爷脸色一肃。
“待我找出来人,要是我们那个山头的,我定是好好将人收拾一番。”
后门有个果大爷平日休息的小屋,里面总是漆黑,无人见过里头是什么样。果大爷顿了顿,先去把后门关上,又进屋倒了杯茶出来。
“主子坐。喝点儿草茶。”
“谢谢。”顾恪决接过,这才谈起正事儿。“这个东西,您比我更熟悉。需要什么帮忙,尽管提就是。”
“知道,我也没跟主子客气过不是。”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不情之请。”顾恪决姿态放低了几分,眸色深沉。
果大爷摆手。“主子说就是。”
“既然我夫人身上会有这东西,难保顾府其他人身上不会有。若是大爷得空,还请四处走走。”
“还是一样,需要什么,尽管提。”
果大爷点头点得干脆。于他而言,这些不算难事儿。
顾恪决喝完手中的草茶,冲着老爷子拱手。“那就麻烦了。”
“主子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