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确定,没听错,我要感动哭了。”
薛梨窘迫地扑了上去,坐在他身上,揪着他的衣领:“你快点把刚刚的事情忘掉,快删除记忆!”
陈西泽牵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左边的胸口:“会永远记住,每天都为此感动一遍。”
薛梨都要喊救命了。
陈西泽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用鼻梁蹭了蹭她柔美的脸颊:“患难见真情。”
“陈西泽,你要是再说这些话,我真的要揍你了。”薛梨的脚已经抵在了他的腹部。
陈西泽浅笑着,吻上了小姑娘软软的唇,细细地舔舐着,宛如品尝一块美味的糖果。
她招架着他温柔的掠夺,一边絮絮叨叨地说:“唔,陈西泽,陆晚听那家伙肯定回寝室偷偷看书了。”
“嗯?”他已经徐徐地开始了前奏的工作了。
“她跟我考同一所学校,我们是最强劲敌!”
“我…我想去背几个单词先!你要不等等我。”
陈西泽从床头将她的英文单词书抓过来,塞进了她手里,然后俯身往下——
“你背,不影响。”
“……”
几分钟后,薛梨放下了英文书,身形后仰,手紧紧抓住了陈西泽的头发。
清晨,薛梨被一阵敲门声吵醒了,不爽地趿着拖鞋,嘟嘟哝哝开了门。
她那位自从进了互联网大厂之后就音讯全无的亲哥,这会儿穿着短裤工字T,狼狈地站在门口。
薛梨看着这个宛如从东南亚劳工工厂里逃出来的难民,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在做梦。
薛衍正要开口,“砰”的一声,薛梨关上了门,匆匆跑回房间把睡得正香的陈西泽揪了起来:“你快去看看,我是不是熬夜熬出幻觉了,我好像看见我哥了!”
陈西泽坐起身,眯着眼睛,脑袋垂在她单薄的肩上:“你哥不是加班猝死了吗?”
“是啊,不知道是不是借尸还魂,吓死个人了。”
陈西泽穿着短裤,赤着上身,打开了门,随手在薛衍脸上摸了一把。
薛衍正要开口,“砰”一声,他重新关上门,回头对薛梨道:“没有借尸,是你哥本人。”
……
五分钟后,薛衍站在客厅里,气呼呼地指着沙发边这对靠在一起打瞌睡的小情侣,严词谴责。
“薛梨,你可真行,背着家里人都跟男人同居了。”
薛梨随口反驳:“陈西泽算什么男人!”
陈西泽:?
她立刻心虚气短地辩解道:“我是说,陈西泽是哥哥嘛。”
“他算你哪门子哥哥,你今年才多大点?”
“我都21了,马上就要毕业了,法定婚龄都过了。”
“你还在上学,那你就是小孩,你辅导员给我打电话说你最近都住外面住,我还不信,你的好室友还企图蒙混过关,被我当场拆穿。”
薛梨撇嘴:“我其中一位好室友,不也住在你家吗?”
“她是你嫂子,这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