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算说完，只是顾知渺自己还没有想起那些。
“先这些吧，不好意思，这么晚还跟你说工作。”
周婷笑一声，揉了揉眼角：“你又不是不给加班费和奖金的。”
顾知渺真心实意地说道：“谢谢你……”
“我很高兴你能这样跟我打电话，说工作上面的事情，说明你已经走出来了，他给你留了这么多东西，你……”
顾知渺打断了周婷的话：“我知道，他都是为了我好，你之前憋得很辛苦吧，看我们两个演苦情戏。”
周婷回想了一下，苦笑道：“乔总当时不让我说，我现在依然不理解，为什么生命的最后一刻不能让你陪在他身边，但是能看到你现在接受了他的一切，我还是感到欣慰的。你要好好的……”
顾知渺又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乔星恒。
【文娱系统1。8版本，为您服务】
【滴！检测到宿主情绪波动达到标准值】
【系统奖励：宝箱*1。】
【宝箱自动开启中……】
【获得歌曲《当爱已成往事》】
顾知渺真的很想骂人，骂这个狗系统。
这歌的出现简直就是戳顾知渺的心肝脾肺肾，戳得血淋淋的。
这歌本来是男女对唱的一歌，一对有情人满怀情谊在互相倾诉。
女声唱的是凄婉的感叹，男人唱的是深情的表白。
男女对唱就是感情的交织，可以推进听这歌的人情感起伏。
但是如果这歌一个人唱的话，就是伤感，无奈，执着，爱而不得，意难平。
整歌都弥漫着对爱人的不舍，对爱情的呐喊，对过往的惋惜，对现在的后悔。
歌声在顾知渺的脑海中播放中，系统已经很久没有根据情绪值出歌了。
在得知乔星恒去世的消息的时候，都没有出歌。
哦，那个时候直接晕过去了，系统没有机会出歌。
顾知渺闭着眼睛，却还是止不住那汹涌的泪意，和心口的阵阵绞痛。
【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
【纵然记忆抹不去，爱与恨都还在心里】
……
【为何你不懂，只要有爱就有痛】
【有一天你会知道，人生没有我并不会不同】
……
【忘了我就没有痛，将往事留在风中】
……
这歌完全就像是给她和乔星恒量身定做的。
爱已成往事。
这歌太痛了！
顾知渺都不想听第二遍。
她决定了，把这歌搬运出来，但是她，绝对不唱！
丢给燕梦莹和周峰去唱吧！
反正，她绝对不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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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当爱已成往事》是李宗盛作词、作曲，林忆莲、李宗盛演唱的歌曲，亦是电影《霸王别姬》的主题曲和片尾曲，于1992年12月12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