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对男女,没穿衣裳的!”有人透过破烂的窗子瞧出了端倪。
“被烟熏晕了,就这么光着抱在一起,可真不要脸!”
“男的是个和尚,这女的是谁啊?”
“你刚才没听那姑娘说,里头是她五嫂吗?”
“什么什么?那和尚不会是她哥哥吧?”
“傻子,是她嫂子在寺里偷人!”
“不会吧,瞧他们像是大户人家的夫人……”
“大户人家的夫人就不会偷人了?”
一声声“偷人”“不要脸”,将薛芙儿雪白的脸蛋臊得通红,这些脏污不堪的字句她长这么大以来从没有人敢在她面前说起。
她脸上一阵白一阵红,脚步顿在原地,又想冲进去瞧个究竟,又怕瞧见的不堪令她更加无地自容。
僧人派小沙弥们去劝阻围拢过来瞧热闹的人,林太太冲到床前,哭骂着揪起昏睡不醒的道允。
两人某处连接,被浓烟熏晕之前仍在忘我的进行着动作。
林太太看清了躺在底下的人,喉咙里涌上一抹腥甜,差点呕出血来。
林娇闭着眼,什么都未穿,她面色泛着不自然的白,已经晕厥许久。
林太太一掌打在她侧脸上,她脸蛋一偏,却仍未醒。
林太太接连几巴掌挥出去,被上前的婆子拉开。
“林太太,您这是干什么啊。先救人要紧,先救人啊。”
跟在林太太身边的人忙拿东西去遮住林氏,林太太倒退几步,捂住脸疯狂地哭了起来。
二夫人命人将林氏裹住,道允倒在地上,根本无人理会他。
外头僧人仍在努力的劝散人群,可发生了这样香艳的事,根本没人肯听话离开。
甚至更有好事者,去而复返,把屋子里发生的丑事传扬开来。
丑事遮不住了,二夫人扶着门框摇摇欲坠。
为什么偏叫她给撞上了,身为长辈非但不能不理会林氏,还得出面替她善后。
实在是太丢人了,平生从未丢过这么大的人。
人群里有人小声地道:“看见没,冲进去那个就是林太太,里头没穿衣裳的女子是她闺女,薛家的五奶奶。”
立马就有好事的婆子围住她,“当真?诚睿伯府薛家?”
“这俩人好了不是一两日了,我家媳妇儿早就见过她跟道允和尚往后山林子里头钻。”
“不会吧?这么大胆?她丈夫不管她么?”
“你有所不知,这妇人啊,丈夫在外头任上五年,五年守活寡,她哪里愿意?这不就找了和尚来填补喽?”
“林家你知道吧?就是最近犯事的那个林家,林俊强抢民女,霸占人妇,这兄妹俩,根本一窝的淫男贱女。”
“林家这回要难看了,原本还想借着姻亲关系叫薛家帮忙捞人呢,这回好了,怕是薛家也不会管他们死活了。”
“等会儿大姐,大姐,你还知道什么,再给大伙儿说说嘛……”
屋子里,有人给昏厥的林氏灌了一碗麻油,又施针挑破人中,林氏终于悠悠醒转过来。
今日道允格外癫狂,拉着她连续弄了两三回,弄得她头晕目眩,身子发软,通身一点气力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