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他人已经被她逼得靠到墙上。
这个画面,莫名有点像阮芋拿什么无形无质的东西隔空将他壁咚上了墙。
而她仍在尝试逼近,似乎要坐实某些“侵犯”。
男生漆黑凛冽的双眼明显不太淡定。
他耳朵痒得快要爆炸,全身过敏起疙瘩的那种感觉又回来了,而且比之前每一次都更剧烈。
萧樾有些后悔没搞清楚状况。
他以为自己能承受的了来着。
他一只手仍抵着阮芋肩头,不让她靠太近。
倒不是怕自己症状更剧烈,而是怕一时忍不住,对她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你站那别动。”他压着声线,几近顺从,“算我败给你了。”
“是‘算’吗?”
“不是算。”他无奈,“就是。”
阮芋满意了。
杏眸微微笑眯起来,像只得逞的狐狸。
就知道他会受不了。加油稿那种程度都能要他半条命,更何况她亲自贴着他耳朵发嗲。
希望他以后能搞搞清楚,到底是谁的把柄握在谁手上。
阮芋终于向后退了两步,缓了缓无意识急促的呼吸。
她现在真的该走了。
再不去打车,可能会迟到,省体排球馆的场地可是非常紧俏的。
趁他俩说话的时候,小中秋跑走自个玩去了,偌大安静的草坪上只剩他们两人。
萧樾似是很快恢复了镇定,离开墙根处,高高大大站在面前,依旧英气十足。
他主动问阮芋:“你不是要出去玩吗?”
阮芋:“对啊。”
萧樾:“那走吧。”
阮芋眨眨眼。
看架势,他似乎打算和她一道走。
还以为他会避她如蛇蝎,兀自找个角落画圈圈,没想到支棱得这么快,还愿意和她一起离开。
“你走哪个门?”阮芋问。
“北门。”萧樾答得利落,“北门的保安亭可以洗手。”
刚撸了半天猫,阮芋也想洗手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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