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谁。”
余缈:“……”
裴泽礼抬眸打量她:“那晚你喝多了。”
余缈:“是……那时候心情不太好,所以多喝了几杯。”
她也没想到的是,会在那个地方遇到几年不见的学长。
学长还变成了她的上司。
此刻正在“审判”她。
裴泽礼:“以后还是少喝酒,女孩子在外面总归不安全。”
面对他教导,余缈连忙点头,看起来是认真倾听模样。
见她没有防备心理,裴泽礼轻轻挑眉,懒散道:
“你怎么不问问我那天为什么带你去开房。”
余缈唇动了下。
几秒后。
她大胆发问:“那晚,我没对你做什么吧。”
裴泽礼了然道:“断片了?”
余缈:“嗯。”
没多久,裴泽礼起身,从办公桌那边走过来,略过她身旁,眼尾轻微扫过她纠结在裙边的手指,回道:
“忘了就算了。”
余缈飞速抬头。
就在她抬头的一瞬间,看见裴泽礼线条清晰的下颌处有着一道分明的抓痕,这才几天时间,伤口未完全好,有些结痂。
本该精致完美的脸庞,此刻因为这道伤疤倒是多了些突破禁忌的性感。
一瞬间。
余缈想起来了。
这抓痕,貌似是那晚她留下的。
裴泽礼带她进房间,她路上意识还清醒,知道乖乖的交出身份证进行登记。
谁知,一进屋,余缈就开始要吵着睡觉。
裴泽礼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压着声音让她上床再睡。
余缈喝完酒有几分反骨,自己走路歪扭,又不让他碰,见裴泽礼要过来扶她,指尖不经意间划过他下颌,尖尖细细的指甲在他皮肤上留下一道印子。
裴泽礼当时倒也没跟她计较这事儿。
只是没想到余缈断片。
相当于他是白被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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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缈自然是不好意思,但是她还没想好怎么跟裴泽礼表达歉意。
她晚上回家趁着休息,继续制作那日未完成的掐丝珐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