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时谢之煜就坐在床上给余檀喂吃的,清淡的小米粥她吃了两口就不想吃,说自己想吃麻辣香锅。
想吃就吃吧。
谢之煜让自家酒店的大厨做了一份不辣版的麻辣香锅,同城送过来。
可是这份麻辣香锅余檀吃了没两口又不想吃。
不想吃就不想吃吧。
前前后后折腾着谢之煜,他不见半分恼怒,把东西收拾了,又给她端茶送水。
余檀自己反倒过意不去了,靠在床上朝谢之煜眨了眨清凌凌的大眼,问他:“你是不是快要被我烦死了呀?”
“我烦你干嘛?”
“我都感觉我自己好像很作。”
“你做什么?我这个当老公的做这些不应该?”谢之煜让余檀不要多想。
在此之前,余檀从未那么具象地感受谢之煜是她“老公”的这个身份。
领证时很冲动,相处时很糊涂,在一起时很茫然。
现在,好像渐渐的有了一些真实感。
一通忙活完,已经晚上八点,又到了吃药的时间。
谢之煜又把温水和药拿过来,让余檀吃了。
“谢之煜。”
“嗯?”
“没怎么。”就是莫名的,想叫他一下。
谢之煜微微扬眉,走过来侧躺在床上拥着她:“烧糊涂了这是?”
“没有。”
“还头疼吗?”
“不头疼了。”
“那现在还有哪里难受吗?”
余檀本来是不好意思说的,可是和他最亲密的事情都发生过了,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
他的脸贴在她的脸旁,听到她略带羞赧地说那里有点疼。
谢之煜的手掌从余檀的腰往下挪,被她滚烫的手抓住。
“我看看。”
“别啊。”
到底也没能阻止,被他看了个精光。
其实又是哪里没看过,哪里没亲过的。
这里更是亲得最久,也磨得最久。
想到昨晚的那些画面,余檀依旧还是会面红耳赤。初次体验的感觉其实并没有她嘴上说的那么差,只不过因为生病,什么事情都怪到那件事上。
那里的问题不是很严重,只不过外面有一道小小的裂口。
谢之煜又特地咨询了自己在香港的私人医生,被告知只要保持干净,不需要特别处理,自然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