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檀:“……”
等皮肤上的血液被擦拭干净,伤口便彻底暴露。
看着有些深,余檀心里又是一紧。
“要去医院缝针吗?”
“缝个屁。”
“万一破伤风怎么办?”
“怎么办?我也好像没耐心了。”
余檀拿着棉签蘸了碘伏,故意用力地往谢之煜的伤口上一按。
“嘶……”某个人终于疼得倒抽一口气。
始作俑者一脸天真无邪地眨眨眼:“年轻人,要多点耐心。”
谢之煜不怒反笑,他空着的那只手倒也没有闲着,不老实地在余檀的背上轻轻抚着,又时不时地辗转到她的腰上,再轻轻扣着,发现她的腰真是细的可以。
余檀也不是没有注意到谢之煜的这些小动作,她更注意到自己坐下的明显动作。
她见识过,也用力掌控过,再清楚那是什么。
脸不知道什么时候红的,余檀声音也轻:“谢之煜,你能不能控制一下自己。”
谢之煜眉峰一扬,放浪形骸的模样:“怎么控制?”
余檀简直是哪壶不该提哪壶,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谢之煜不依不饶,靠近她的脸颊,声线又低又哑:“你教教我怎么控制?”
余檀把他的脸往外推,转移话题:“你今天晚上还是别碰水了,伤口那么深,容易发炎。”
谢之煜哦一声,沙哑的语气自带低音炮:“可是我要洗澡怎么办?”
“你可以先不洗啊。”
“不可以。”
“那你自己想办法。”
“你帮我。”
“你做梦。”
快速处理完谢之煜手背上的伤口,余檀说:“我口渴,刚才想喝水还没喝成。”
她说完趁谢之煜没防备,跑到厨房打开冰箱拿了瓶矿泉水。
像只小兔子似的动作灵活,水一拿,噔噔噔就往楼上跑,摆脱缠死人的谢之煜。
谢之煜又吃一记闭门羹,站在门口敲门:“余檀,开门。”
里面传出来余檀的声音:“谢之煜,我说了晚上不让你进门的,说到做到。”
既然结婚了,规矩什么的,不立不行。
扔下老婆晚归的男人就应该被关在门外,好好长长记性。
作者有话说:
记得留个言呀,么么么么么
只要我人不难受的话,晚上我看看有没有时间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