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闪烁,但坚定的摇头:“我原来真的不知道。”
她告诫自己,只要坚持瞒下去,再生个孩子,丈夫就会彻底原谅自己。
“你妈,你哥都不知道你得过肺结核的事,对吗?”叶安再问。
一家人就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大哥是,她当然也是,坚定的摇头,萧文妹说:“不知道。”
“文妹,你要骗我到什么时候,你妈故意给陈思雨嘴巴上捂手帕,传染疾病,嫁祸,可惜了,陈思雨没染上。”叶安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妻子,又说:“冷梅当初对你们萧家如何,我可是看在眼里的,你哥举报梅姨涉苏修就够叫人惊讶的了,你妈还恶意栽赃她人,你叫我怎么办?我将来的下场,会不会也跟冷家一样?”
……
“萧文妹,我不是不爱你,是你们这家人太可怕了,我想爱,可我爱不起!”叶安说完,不顾萧文妹软跌在院子里凄声嚎哭,飞速的回家了。
至此,由思想委和军区几方联合,出具调查意见了:萧家人知法犯法,恶意传播传染病,且性质极其恶劣。
军婚虽然难离,但如果军人犯了重大错误,要被开除出队伍,其婚姻,就会转向保护女方,所以不管萧文才愿不愿意,军法都会给予离婚的判决。
当这个消息传到冷家时,冷梅已经能起来走动了。
但她母亲梅霜反而蔫哒了。
当然是因为被萧家举报了‘苏修’的原因。
对萧文才,她从来就没瞧得起过。
至于胡茵的信件,她在拿时也曾翻阅过,是知道没有问题才拿的。
她是老革命,二十岁出头就到革命老区了,干了一辈子的革命,到老来,居然被女婿举报为是‘苏修’,气不过,犯了阑尾炎,在床上躺着呢。
叶安在楼下汇报完情况就走了,冷梅扶着楼梯上楼,笑吃吃的。
梅霜强撑着坐了起来:“婚能离吗?”
“能。”冷梅笑着说。
梅霜虽然反对娃娃亲,可也不愿意无端拉扯上人家姑娘,就又问:“陈思雨没事吧,萧文才举报她,她没被吓到吧。”
冷梅噗嗤一笑,说:“妈,本来军区一直没有确切的证据,能证明萧家人是知法犯法,那个确切证据就是陈思雨给的。”
梅霜有点感兴趣了:“怎么回事?”
冷梅于是把陈思雨说萧婆子给她捂手绢,恶意传播传染病的事反述了一遍。
梅霜性格耿直,气的捏拳头了:“你那婆婆怕不是疯了吧,给人小姑娘捂带病毒的手绢儿,她……怎么不去死啊!”
“妈你好好想想,要不是她那样说,军区能判他们恶意传染吗?”冷梅眨了眨眼睛。
无知和故意的判罚标准不一样,故意和恶意的判罚标准又不一样。
而组织能非常痛快的让梅霜和萧文才离婚,就是以,陈思雨证明了萧家是恶意为前提的。
梅霜悟了半天才悟出来:“这么说,那个陈思雨还挺聪明的。”
冷梅捧起一盒药,说:“我现在吃的药也是她从报纸上翻到的报道,推荐的,吃了可灵了,妈,我说过的,思雨比你想象的优秀多了。”
梅霜当然明白女儿的意思。
可不管陈思雨到底有多聪明,有多优秀,梅霜并不感兴趣。
上周,在篮球场,她见了一个朝气蓬勃的大姑娘,九头身,相貌也美,一看性格就不错。
要说家里再添个像梅梅一样可爱的闺女儿,那个,才是梅霜最中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