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被陈思雨扯到了,不然她穿着衣服跑掉,徐莉今天就白忙活了。
举起裙子,冷冷瞥了眼用被窝将自己裹的严严的小B一眼,说:“处长,我要离婚。”
“啥,离婚?”白母提高了嗓门:“不嫌丢人啊你就离婚。”
白山则话里有话:“徐莉,今天就算我对不住你,我可以下跪,可以认错,但我给你台阶你要懂得下,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PUA惯犯的套路,威胁暗示。
徐莉呸的一声:“离婚!”
白父是大领导,已经把人全赶完了,看此时现场只剩了吕处长,一把揽过去说,他说:“吕处长,这只是点家事,没必要闹得太大,你女儿是不是快参加工作了,我们粮食局正好有招工指标!”
这算不算用权势压人?
吕处长显然也很震惊,颤声说:“白主任,关于我女儿的工作,我找您很多回了您都说没指标,今儿就有了?”
这也太无耻了吧,国家的用工指标,他用来给他儿子擦屁股?
“有。但这件事咱们必须压下去。”白父望儿子:“你个畜牲,还不赶紧来给徐莉道歉。小婉你也来,你们都是孩子,不懂事,但徐莉懂事,跪下给她磕头,她会原谅你们的。”
合着事儿就这样了了?
当然不能,就在这时公安来了:“哪儿出命案了?”
徐莉尖叫:“公安同志,救命!”
幸好有公安来,否则,白父只用自己手头的权力,今儿就能这事压下去。
……
空院这边,最终,冷峻把他和陈思雨的关系又写成了娃娃亲,并当场得到了释放。
出来他就问何新松:“你单独去找过陈思雨了?”
“你是不知道领导们提起她,夸得有多厉害。”何新松老调重弹。
冷峻懒得再听,问:“她是怎么说起娃娃亲的。”
何新松仔细回想了一下,说:“她说她亲爸叫陈家祥,救你爸命的那位陈营,应该就是陈家祥,所以你们是娃娃亲。”
冷峻确实有一门娃娃亲,老爹在行军打仗途中定的那位战友正好姓陈,是个营级干部,因为他爸当时太忙,没顾上问对方的具全姓名,后来一直四处打听,想报恩,但再也没找到过对方。
此时他再回想,初见时陈思雨扑进他怀里,喊的就是哥哥。
该不会她不但早就认识他,而且知道自己是她的娃娃亲对象吧。
而在小时候,逢年过节,但凡父母提起娃娃亲,冷峻总会生气,大吼大叫。
该不会她也知道,也是因为知道他讨厌娃娃亲,才从小到大,没有来他家做过一回客的吧。
再回想,当时她被那么多小混混欺负,也是迫不得已,才喊她叫哥的吧。
何新松再说:“你对她没感觉,她对你也没感觉,我看你俩……结拜算了。”
冷峻关了三天禁闭,饿,头晕眼花的,浑身发臭,急需要洗个澡。
本来走得很急,突然止步:“你怎么知道她对我没感觉?”
“本来我们聊得好好的,一提起你她就生气了,你说呢?”何新松反问。
“她原话是怎么说的?”冷峻说:“复述她的原话来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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