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低着头,走进去。
程宗遖倒显得气定神闲,拉过她手臂,“帮你洗头?”
之前他们也一起洗过,程宗遖也帮她洗了头,对此好像已经驾轻就熟了。
虞粒“嗯”了声。
他拆了她的头绳,她的头发长了不少,散落下来,像瀑布。披在肩头,乌黑的发与瓷白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以及少女青涩却诱人的身体。
程宗遖往她头上挤了一点洗发露,揉搓出泡沫。
虞粒却低着头盯那,眼看着一点点发生变化。
她抿了抿唇,忽然抬起藕臂抱住了程宗遖,“你那里……”
“嗯。”
程宗遖的手上是滑腻的泡沫,他顺着她的脸颊扣住下巴,坦荡荡说:“硬了。”
浴室里弥漫着氤氲的雾气,不仅烘高了室内温度,还烘热了虞粒的脸颊。
他的胸膛比这热水还要灼人。
“明天…我不用早起了…”虞粒来这么一句。
“所以,你有什么想法?”他的头发被顺到脑后,露出了整张完美无缺的脸,他勾着嘴角,似笑非笑的,所有邪恶都清晰可见。
他向来直白,这时虞粒好似也被勾起了胜负欲。
事已至此,没什么好羞的了。
她说:“用手不好。”
程宗遖似是笑了声。
从胸腔中沉沉震出来,在这片氤氲之中,格外的蛊惑人心。
他不给她闪躲的机会,再次扣住她下巴,让她直视于他。
四目相对,他眼底不再是一片漆黑,水淋淋的雾气将其正浓的欲洗得一望而知。
“那用什么?”他循循善诱。
她被迫昂着头,热水直直地打到了脸上,漫进鼻腔,她闭着眼呛了几下,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往他身上靠,远离水源,难受地咳了几声,之后便去吻他胸膛上的刺青。
“我。”
只需要一个字,所有的防线全溃堤。
她感受到腰箍上来一股强大的力量,被他紧紧圈进怀里,“不害怕了?”
虞粒摇摇头。脸上还在淌水,睫毛上的水珠因轻颤而摇摇欲坠。
正要说话,他强势的吻便落了下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
背撞上隔断玻璃,很重地一下,虞粒吓了一跳,生怕玻璃碎了。
一瞬间腾空,她像一只还年幼的小蛇,依赖在他腰间。
“这次,你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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