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不是保镖的对手,很快被抓了回来,连带着司机的车。路上穆闻景联系了警局,一到地方就有人迎上来。
司机还想挣扎,被警告老实点。
穆闻景把备用衬衣给嬴鸢当了外套,她披着衣服坐在椅子上,女警给她端来一杯水。
“现在可以做笔录吗?”
“可以。”
“警察同志救救我,他们想杀我!”谁料司机恶人先告状。
“你们看看我这头,我的眼睛,还有手上的伤!”
“我不过跑个车,哪知道遇到这种事。”
“他想对我图谋不轨。”嬴鸢轻声说道。
“我没有!”司机狡辩,“警察同志你看看她,全身上下好得很,她对我图谋不轨还差不多。”
“以为所有人见了她都有那种想法吗,呸!普信女!”
在场所有人:……
“他以前做过这种事,他亲口对我说的,他以为我逃不掉了。”嬴鸢双手捧着纸杯,“是他同村的一个小女孩。”
疯狂叫嚣的司机一下子噤了声。
警察眼神瞬间严肃。
“我,我没有,她污蔑我。”
嬴鸢:“有没有做查一下就知道了,警察不会冤枉好人,也不会放过坏人。”
“说得对。”穆闻景站在嬴鸢面前,指指司机,“先分开调查吧。”
有人上来拉赖在门口不走的司机。
司机见无人理会他,知道这次估计真栽了,最后一刻都还想拉嬴鸢下水:“警察同志,她不对劲,这些不是我告诉她的,是她算出来的,她不对劲!”
“说什么呢,闭嘴。”这人疯了吧,警方想拍司机的头,看他满头血又叫人送去医院,“先给他检查一下。”
没有人把司机的话当回事。
只有穆闻景深深看嬴鸢一眼。
做完笔录,时间来到凌晨一点,出了警察局,穆闻景想送嬴鸢回家:“太晚了,你住哪里?”
“不用了穆总,”嬴鸢笑着拒绝,“我已经让朋友来接我了,今晚麻烦你这么久本来就挺不好意思的,实在不好再麻烦你。”
“不用管我,你先回吧,我朋友马上就来。”
见穆闻景犹豫,她又说:“这在警局门口,能有什么事。”
穆闻景终于答应。
等穆闻景离开,嬴鸢找到严暄的手机号,直接打了过去。
她今晚这么惨,不得好好利用一下。
严暄在回家路上就睡了一觉,回家后又喝了醒酒汤,洗个澡醉意消散,这会儿刚躺下没多久。
嬴鸢电话打来时,他正要进入梦乡。
“严总,您现在方便吗?”
话里带着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