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小文员。”嬴鸢笑着答了，“不像绵绵，事业有成，这条裙子是B家上个季度的新款吧，可不便宜，说买就买了。”
李封云闻言看一眼，绵绵说她挣的钱都存起来寄给爸妈了，没钱买奢侈品。
可这条裙子，不是他买的。
“是，是公司给的。”绵绵埋下头，“说我也得有一身好衣服，拍出来的视频才有人看，不能一直穿那些地摊货。”
“哦，我说呢。”嬴鸢恍然大悟，“你这公司不行啊，怎么还嫌贫爱富。”
绵绵：。
李封云还帮腔：“就是，你们公司太坏了，早点解约吧，我养你。”
绵绵又露出一丝欣喜的笑：“还是哥哥对我好。”
李封云：“嘿嘿。”
嬴鸢：。
她认得这条裙子还是因为米栗有一件，上次直播米栗穿着这身去喂猪，被称为优雅养猪人。
饭吃到中途，李封云去上洗手间，嬴鸢脸上的笑立马收起，绵绵见她这样，也有些按捺不住。
“姐姐。”她喊一声。
“我比你小。”嬴鸢眼也不抬回到，绵绵今年23，她22。
绵绵有些尴尬，她失落垂下头：“不好意思啊，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因为哥哥吗？哥哥说要带我见好朋友，我就欢喜来了。”
喂喂，你搁这儿演电视剧呢，嬴鸢目光淡淡望着绵绵。
绵绵见嬴鸢不理会，又换一种说法：“我没想到还能遇上哥哥这么好的人，给我买花，送我礼物，带我出去玩，他说他的就是我的，因为喜欢我，愿意为我做任何事。”
扯淡，李封云那个直男，压根说不出这种话。
嬴鸢懒得拆穿，李封云回来后她加快吃饭速度，草草解决这顿晚饭。
再吃下去她怕消化不良。
吃了一顿饭她已经看清了绵绵是个怎么样的人，特别是李封云去车库取车，她和绵绵站在路边等的时候。
绵绵扯住她的衣袖，笑得怪异：“哥哥这么好，你应该不会和我抢吧？他说只喜欢我一个呢。”
有病，嬴鸢抽回衣袖，脑子里和002大肆吐槽：“李封云是不是傻，一找就找个绿茶，我寻思手段也不高明，他怎么栽的？”
“你们男人都喜欢这种样式的？”
002：……
城门失火，殃及池统。
怎么就确定它是个男统了呢。
绵绵久久得不到嬴鸢的回应，表情都冷了，埋着头似乎在酝酿着什么。
等李封云开着车过来，她突然蹭一下嬴鸢，接着是一道不可思议的抛物线飞出去，正好倒在李封云车前。
李封云唰地刹车。
刚下车，就听绵绵脸上带泪大喊：“姐姐，你不要这样，我只要哥哥一点爱就够了，剩下的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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