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夜凉了,回去吧。”洛繁书起身,头也不回。
像是逃跑一般地想要离开她的视线范围之内。
“哎哎哎!话还没说完呢!”
艾柠跟在他的身后一蹦一跳,尽情享受着这风雨欲来的最后的平静。
……
而此时一墙之隔的相府之中,正在经历着另一番暗流汹涌。
李凌风望着面前的鸽子陷入了沉思。
“莫非,奸细在我府上?”沙哑的声音划破了夜的静寂。
尖嘴猴腮的幕僚简直与李凌风的长相如出一辙。
都是那般令人作呕。
“经过一番排查过后,应该就是公子的府上无疑了。”
“可是,到底是谁呢?光凭一只死鸽子也看不出来啊!”李凌风又气又急,说话之间,手起刀落,鸽子的脑袋落地。
他如变态一般舔舐着刀子上的鸽子血,近乎忘情。
“不如公子做个试验,我等随意散播出去一些假消息,看看有何人会上钩。”幕僚嘿嘿一笑,那笑声实在是有些像被阉割的公鸡在打鸣。
“有用么?”
“如今的形势来看,唯有此法了。”
“那行吧,就依你。快去办吧。”
“是。”幕僚转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李凌风起身,歪着脑袋想了想,此刻他唯一的好去处,自然也就不言而喻了。
应贞儿坐在窗前,难得片刻安宁。
可此时窗外却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紧接着,又传来了一声踹门声。
李凌风晃荡着醉醺醺的身子挪了进来。
“臭婊子!看见老子来了还在那里傻坐着干什么?!还不快来给本公子捏捏脚!?”
应贞儿背对着他,死命咬着下嘴唇,终究还是站起了身来。
一股恶臭扑面而来,那是洛繁书特意留在他身上的。
无论怎么洗都挥之不去。
这是对应贞儿最好的预警。
那股暗暗的臭气,也只有她能迅察觉。
“来了。”应贞儿转过了身子来,却觉他早已穿着鞋子上了她的床榻。
美人靠着床榻轻轻而坐,动作轻柔地为他脱去了鞋袜。
谁知下一秒,男人翻身而上,将她狠狠压在了身下。
“本公子实在是累了,需要按摩。”
“那你也得放开我,我才能按。”应贞儿用力大口喘着气,臭气快要将她熏晕。
“我说的是,用嘴。”
……
如果重来一次,应贞儿誓一定会选择与族人一同死去。
男人的手如同魔爪,轻而易举地撬开了她的嘴,紧接着……如坠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