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派盯著他看了兩秒,「從哪兒聽來的謠言。」
虞澄:「!!!」
虞澄:「這是事實!我當時人在現場!」
羅派振振有詞:「我人也在現場!我就是那瓶拉菲!」
虞澄:「。。。。。。」
虞澄震撼道:「我現在知道你為什麼會被抓進來了。」
羅派:「嗯哼?」
虞澄:「光造謠傳謠就夠你判的了!!你的話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能信啊!」
羅派「嘿嘿嘿」道:「世人都看表面,而我們創作者,擁有一雙透過表象看真實的眼睛,我啊就等著平安出獄,將牢子裡這些年的所見所聞都再版出書,熱度一定槓槓的,到時候光吃版稅就能躺著養老啦!」
「你還真有信念感。」虞澄匪夷所思,他捏了捏自己的耳垂,莫名的憋屈,低聲道:「我就不明白了,顧醒到底哪兒來的那麼大的魅力,就因為長得帥嗎?他後來狂妄失格,為了跟6不眠爭個高低而殺人,就可以當做沒發生過嗎?」
「他那是替人頂的罪。」羅派懶洋洋道:「還是個大官兒呢。」
「什麼?!」虞澄一怔。
「哎喲喲,說多了。」羅派後知後覺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收斂了笑容,「這句當我沒說過,你也沒聽過哈,不然容易惹來殺身之禍。」
「等等!你把話說清楚。」虞澄急了,一把抓住羅派:「什麼大官兒,哪個大官兒?你不是一直在坐牢嗎?怎麼可能知道外面的事情呢!」
「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羅派開始矢口否認,「你說得對,我在信謠傳謠,我說夢話呢,嘿嘿嘿,回見了您哪。」
他裝瘋賣傻,游魚似的從虞城的手裡溜走了,虞澄佇立在原地,手上空空,不免懊惱的狠狠一跺腳。
怎麼就又沒沉得住氣,真情實感的跟對方辯駁起來了呢,明明之前都已經把對方的話匣子撬開了。。。。。。
可一旦談及與顧醒有關的事,他就格外容易破防。
頂罪。。。。。。羅派說,顧醒當初是替人頂罪的。
那人還是個不可言說的大官兒。
如若這件事情是真的,那顧醒這麼多年的窮困落魄,遭人白眼指摘,豈不是無妄之災?!
可顧醒為什麼不說呢!
難道就因為對方位高權重,壓得他無處申訴?
但有6不眠在啊!聞時禮也說了,想當初6不眠為了顧醒的事情四處奔走,替他翻案搜集證據,疏通人脈,不眠不休,是顧醒自己不努力爭取,躺平認罪,且這些年下來,還跟6不眠把關係鬧的這麼僵,僵到甚至在同一個屋檐下都會打起來,一副你死我活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