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全身上下最值錢的就是腰子了!」幸子磊委屈道。
「是我略施小計啦。」顧醒懶懶道:「他那種學院派視形象如命,激將一下就能被狠狠拿捏!」
「你好像很了解他。」幸子磊說。
「我倆鬥了七年,在納洛堡那種封閉式的環境裡,毫不誇張的說。」顧醒想了想,「他現在就算娶個老婆,都不見得有我了解他。」
幸子磊「啊」了一聲。
他到吉祥的時候顧醒就已經在了,吉祥的待遇很差,每月會走不少人,顧醒這個工齡滿一年的釘子戶相當稀罕。從帝國精英變成一個連濕紙巾都用不起的下等人,說不好奇其中緣由是騙人的,但若真的刨根究底,又多少有點兒揭人傷疤的嫌疑。
幸子磊想了想,決定換個問法。
「6sir輸過嗎?」
「當然,他在我這裡討不到一點好。」顧醒得意洋洋。
「你印象中,他輸的最慘的是哪次?」
顧醒回憶道:「唔,『斯賓塞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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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賓塞杯』野場拉練賽?」走進酒店大堂,谷川怜奈衝過去按亮電梯,「我聽說以前這種狩獵比賽自由度高的!參賽人按照報名分為兩組,在磁場能量動盪的禁區隨機劃出兩塊封閉地圖,計算各組在地圖內獵殺污染物的數目。」
「戰績是評價一個軍校生強弱的最佳標準,是功勳也是榮耀,所有人都會全力以赴。」6不眠說。
「可是聽說後來因為太過危險取消了。」谷川怜奈惋惜道。
「其實本來沒那麼危險。」6不眠神色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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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勝的團隊能得到巨額獎學金。」顧醒在路邊攔了輛車,「去花園工業區。」
幸子磊:「這不得沖?」
「不沖不是人。」顧醒說。
「但地圖是隨機給的,萬一有的地圖好走,有的地圖難走,有的地圖污染物多,有的地圖污染物少,豈不是不公平?」幸子磊道。
「盲生,你發現了華點。」顧醒打了個響指:「以6不眠為,貴族學院派個個嬌生慣養,他們非富即貴的爹媽生怕自己的孩子出醜,競相買通主辦方干預比賽。」
「怎麼個干預法?」幸子磊問。
「事先清掃地圖,連草皮都是植的,絲滑到沒有一根拉腳的草葉子,污染物就更不用談了,用電磁爆批量擊暈,就差用個蝴蝶結禮盒打包好了送到他們手上。」
「我去,太賤了!」幸子磊憤憤不平道:「這你們能忍??」
「忍不了一點,所以我反向干預了一下。」顧醒淡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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