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以前一个人也能睡得好,但自从和司先生一起睡过后,那里的床变的又冷又硬,烈风稍有点动作,就会让楚君烈惊醒,看着旁边的空枕头,然后心情迅速低落下来。
司先生的卧室又大又明亮,床格外的软,上面格外的香,楚君烈也很想控制自己,就乖乖躺在司先生卧室睡觉,但是只要一想起和司先生一起交流的滋味,舒服的楚君烈心尖都在颤,那个填不满的深沟诱惑着楚君烈,想要抱紧身边人,想要索取更多,直到胸口那片干涸的土地湿润起来。
心口的满足感,加上身体的舒适,让楚君烈流连忘返,食髓知味,哪怕一天都离不开。
太过频繁的交流,让司云弈曾以为楚君烈患上亢进症,但仔细询问后,他并不是以这种形式,来回应不愉快的心理状态,查了他的荷尔蒙,也没发现异常,想着他毕竟年轻血气旺盛,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但现在是越发过份。
看司先生没说话追究昨晚的事情,楚君烈心中忍不住的高兴,低头再度亲亲眼前人脖颈,“司先生,我去做饭了。”
司云弈微一点头,看楚君烈欢欢喜喜的离开。
换上宽松衣物,司云弈打开手机,看了眼日历。
如果司云弈没有记错,这个月在梦中,是老头在医院离世的时候,同时,也是楚君烈记忆开始复苏的时刻。
楚君烈有没有记起以前的事,司云弈暂不知晓,但那位拿出医书的老人家,即便提早做了手术,又有了不错的生活环境,司云弈还是不能对他的病掉以轻心。
司云弈将长发随意收束,戴上眼镜,将镜链拨在耳后,刚走出卧室,就看到楚君烈在厨房做早餐。
自从两人亲密接触后,楚君烈在家里越发自在,比如现在,楚君烈穿一条灰色运动裤,光着上半身在厨房做菜,连围裙都不愿再戴。
“司先生!”楚君烈看到司云弈出来,拿着锅铲急匆匆走过来,满眼委屈。
“司先生,刚刚我被油溅到了。”
“在哪?”司云弈起身,查看楚君烈的胳膊和脸。
“在这。”楚君烈低头点了点自己的胸肌,上面有一点几乎看不见的油点。
“疼吗?”司云弈抽出张纸巾,擦了擦他指的位置,“要不要用冷水冲一冲?”
“司先生能帮我吹一吹吗?”楚君烈红着脸挺了挺傲人的胸肌,“吹吹就不疼了。”
司云弈沉默看着快蹭到自己面前的胸肌,抬眸不轻不重的看了楚君烈一眼。
楚君烈看到司先生眼中的警告,拿着铲子瞬间收敛,乖乖转身回到厨房,把早餐端出来。
“这两天记得带老人家去医院复查。”司云弈在餐桌上提醒楚君烈,楚君烈喝着粥,目光粘在坐在主位的人脸上,顺从点头。
“司先生想吃什么菜,我从老爷子家里来的时候,再拿点。”楚君烈回忆着老爷子现在扩张的菜园子,眼睛发亮,“听说老爷子家的鸭子下蛋了,我再去拿点鸭蛋回来。”
“多给老人家留点。”司云弈叮嘱楚君烈。
之前就一次忘记告诉楚君烈手下留情,这人把老人家菜地里的菜薅光不说,恨不得把老爷子的地里的土都挖回来,给家里阳台的花换上。
“知道了司先生。”楚君烈乖巧点头回应。
看着楚君烈的模样,司云弈抬手摸摸楚君烈脑袋,看着楚君烈享受的模样,也不知道他如今还能再乖几天。
楚君烈听从司先生的话,请了一天假,带着老头去医院复查。
老爷子家的鸡鸭鹅狗,一见楚君烈就避着走,楚君烈扫了一眼院子里的家禽,估测它们的重量,确定再过多少天来一次收割。
“别看了,祖宗。”老头也是无语,“上一批鸡鸭都被你带走了,这批还没长成呢!”
楚君烈扬起笑,理直气壮开口,“最近我老婆可辛苦了,我就是想给老婆补补身体。”
“走的时候拿点鸭蛋吧。”老头子一声叹息,“你别看了,再看鸭子都吓的不生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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