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会听自己的建议!
司先生肯定知道自己受委屈了,知道那些人有错在先,所以想用这种办法,听自己想怎么惩罚他们。
司先生要帮自己讨回公道!
楚君烈努力按耐住紊乱的心跳,浓浓的喜悦却不断的从心口漫溢出来。
相比那五个人,五个亲人,司先生更愿意相信自己,司先生心中的天平,是偏向自己的!
这是多么大的荣耀!
司云弈看着楚君烈想了好一会,然后挺起胸膛,黑色的眸子带着明润的水光,鼓气勇气上前。
司云弈站在原地,专注听楚君烈接下来要说的话。
耳边是微暖的风,擦过耳廓,带着几分痒意,还有楚君烈身上的气味。
楚君烈看着眼前干净白皙耳朵,看到耳上架着的眼镜腿,也看到司先生的耳垂。
司先生的耳朵和自己的不一样,楚君烈照着镜子看过自己的耳朵,几乎没有耳垂,斜斜向上,一见到司先生就忍不住的发红发烫。
但是司先生有耳垂,带着几分润感,像是能被轻咬薄吮,能用舌尖挑逗的模样。
楚君烈空咽了咽,靠近司先生耳侧,轻轻吹了一下。
司云弈眉头微抬,感知到楚君烈真的是在吹“耳旁风”。
正儿八经的吹,也是正儿八经的风。
“司先生,我和他们不一样。”楚君烈站直身体,眼中像是亮着星星。
“我不在背后说他们的坏话,也不会像他们一样,整天打电话给您添麻烦,让您心情不好。”
小男仆眼里带着几分赤诚,腰身也很直挺。
司云弈看着眼前的楚君烈,回忆刚刚电话里几人,声泪俱下的轮番告状,相比之下,自见分晓。
“很不错。”司云弈唇边带起抹淡淡的笑。
“司先生教的好。”楚君烈得意抬头,我可是司先生的人,为人做事,当然不和他们一样。
司云弈抬头轻抚楚君烈的脑袋,以示鼓励,楚君烈低着头,脸上的笑都没有停过。
当天晚上,从司先生卧室出来,楚君烈回到自己房间,兴奋的脱下男仆装,放进洗衣机里,换上睡衣,就拉起熟睡的烈风,在卧室里跳舞。
烈风睡眼惺忪,扭着狗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司先生让我去他卧室了!”楚君烈开心的拉着烈风的两只前爪,“你都没有吧!”
烈风被迫和主人起舞,努力用尾巴保持平衡,两只后腿无助的挪动。
“那些人还想挑拨我和司先生!”楚君烈越想越高兴,“也不看看司先生最喜欢谁!”
烈风的爪子在地板上打着滑,看着主人兴高采烈,有尾巴的仿佛是他,他尾巴恨不得翘到天上去。
被拉着爪子硬生生跳了半个小时,烈风被跳精神了,只见主人一把松开自己的爪,自顾自躺在床上,还打了两个滚。
洗漱间洗衣机停下,楚君烈起身快步跑过去,将男仆装从洗衣机里拿出来,挂在衣撑上,小心把上面的褶绷展。
这件衣服以后可以穿好多次!
看着主人回到床上躺平,烈风试着回到自己窝里,闭眼躺了片刻,半晌后又睁开眼睛,里面满满的是清醒。
主人怎么是这样。
狗里狗气的!
×××
司北城已经在京城呆了两个多月,前几天租好的房子,司北城坐在沙发上,看着自己面前宽敞的精装修公寓,有点心虚。
司北城跑了不少地方,也找到便宜能住人的地方,但那是整套房子隔出来的一个隔间,都算不上一室一厅,整间房子还没有司北城以前的卧室大,里面只有一张床,一个柜子,厕所也在这一间里,只不过垫了点地基,两边加了墙,就成了独立卫生间。
那种条件,实在是让司北城无法忍受,就像是缩在一个蜗壳里,难受的厉害。
所以司北城不打算在住上委屈自己,算了算手里的钱,租下了眼前这套公寓。
宽敞,明亮,家具齐全,一百多平,虽然完全比不上家里的条件,但至少能住人。
除了租金有点高,再倒没什么问题。
在公寓里好好睡了一觉,司北城第二天去和堂弟堂妹们汇合。
几人近一月没见,司北城看到司北远身上崭新的休闲服,司萱萱手里的新手机,还有司北鑫身上的西装,一看大家伙和自己一样,瞬间松了口气。
“你们房子租的怎么样?”司北城拿过菜单,点了几杯饮品。
“我没租,我认真算了算,还不如住酒店。”司北远看了一眼大哥。
“我这两天越想越不明白,你们干什么那么省,我们有一百万,又不是十万。”
“可是,我们要创业啊。”司萱萱抬眼看向哥哥,“能省则省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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