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尿裤子了?呵呵,狗东西。
南乔的视线落在他下身,眼中闪过一丝冷光,一脚狠狠踩下去。
”啊啊啊。“
季伯辉肝胆欲裂,锥心之痛下只知道尖叫,但就是发不出声音。
南乔又一次重重踩下去,还辗来辗去,季伯辉又一次受到重创,眼前一黑痛晕过去。
南乔还不放心,弯腰检查了一下,确实没有抢救的可能,这才站起来冷冰冰的看着他。
她不杀人,但,会让他生不如死。
不是爱强迫弱女子吗?那索性毁了作案工具,让他再也不能害人。
一个废物还有什么资格继承皇位?
门外传来动静,南乔飞快的直到窗边,翻身跳出去迅速消失。
门推开了,随从走进来,“大公子,没有找到……”
“啊啊啊。”
惊恐的尖叫声直冲云宵,惊起一大片飞鸟。
南乔回头看了一眼,嘴角扬起一丝凉薄的弧度。
这就是敢算计她的下场。
不管身份有尊贵,得罪了她就得承受被她疯狂报复的下场。
她扯下脖子上的笛子轻轻一吹,不一会儿两道身影飞奔而来,看到她的狼狈模样都吓坏了,“主子,出什么事了?你还好吗?”
南乔的药性还没有过,刚才怒火盖住了不适,这会儿又开始发热,她将披风盖住头脸,冷声下令道,“扶我回房,动作快点。”
司诗一把背起南乔,司茶在前面开路,左躲右闪避开人潮,险而险之的进入院子。
南乔将自己浸在冷水中,强行对抗体内的不适,娇美的脸如罩上寒霜,隐隐有一丝萧杀,“司诗,去请赵慧和季五过来,就说我想跟她们谈谈生意上的事。”
“是。”司诗的声音杀气腾腾的,丫的。
“司茶,你不动声色的将季大公子下半身废了的消息迅速传出去,我要整个季府,整个泰安城,全天下都知道他不能人道了。”
她要毁了季伯辉的通天大道,一点机会都不留给他。
想瞒过去?不可能。
试问,谁会追随一个不能人道的主子?而且还没有孩子,是没根的浮萍,没人会看得上。
谁又能接受一个不能人道的皇帝?问问百姓们愿意吗?问问大臣们愿意吗?
“是。”司茶按着腰间的软鞭,强忍着内心翻滚的情绪。
等赵慧和季五来到院子里,就见到南乔懒洋洋的坐在屋檐下的摇椅上,一袭银红色的衣裙衬的她肌肤胜雪。她还画了淡淡的妆容,看着气色好好。
屋内传来铛铛的钟表报时声,一共响了三下。
两人嗖的跑过来,坐在她身边,迫不及待的问道,“乔乔,你又有什么新点子了?”
一边的小红炉煮着甜汤,烟雾袅袅,散发着一股香甜的味道。
南乔看了过去,“我让人煮了银耳红枣羹,先喝一碗。”
她也捧着汤碗慢吞吞的喝,给自己压压惊。
季五性子比较急,三两下就喝完了,“快说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