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乌雅威武。
“城门领在哪里见到我不孝子的?”
“码头。”
“哦,是城门领这年驻守的码头?”
“正是。”
“城门领怎么认识我家儿子的?”
“画像阿!”
“城门领真是幽默,我家儿子什么时候有画像的?”
“实不相瞒,我之所以极快的将贵子带回来,其实是因为当初皇上的御口旨意,还有那副画对比,一眼看着也有七八分的神色。”
“……皇上?”
“啊!”刚才捂屁股的奴才直接趴在地上狼狈不已。
“……”
“……”
威武扭紧眉头,他怎么都想不通这个不听话的儿子是哪里来的!就方才那安静模样,他还以为是出去吃了苦头长了记性,倒不想是他自己痴心妄想!
门里头窸窸窣窣的小动静,很快又恢复平静。
两个大老爷们都揣着事情想要问个清楚,偏偏又因为之前顾忌都没有提出要进去的意思。这叫过路的,还有一些同僚亲眷们看了很是稀奇。
这年头的粗爷们还学会了女人家的交际寒暄?
眼见着一辆马车来回准备走第三回的时候,一位蒙古服饰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打扰。”
其声悦耳,积石如玉。
两个大老爷们将目光转去,只见来人淡笑面上带着几分慵懒,行礼时流露出行走江湖的洒脱,气度不凡更衬得他眉色微浅,略高的眼鼻骨像有几分异域风情的邪魅。偏他如玉美皙,秀眉长目,顾盼烨然。
单他长身而立,列松如翠的般挺直独绝的身姿,就让人生不起半分邪念。
姿容既好,神情亦佳,俨然是话本里的人物走出来了。
威武愣了愣,他忍不住的皱眉。这样的年轻人一般是中看不中用,可他身形步姿并不文弱,显然有几分功夫在。
这可是最容易让女人家迷心窍的样子。
威武瞥着街头又多了一辆马车,问道,“年轻人可是有事?”
来人噙笑点头,“晚辈是蒙旗子弟博尓济吉特白音,原和参领之子博启于海外相识。今天仓促间登门拜访,多有叨扰。”
白音礼仪周全,可他也没打算被拒绝。
站在他身后的布和适宜的掂了下怀里的东西,他满怀的好东西,身后人也不免俗。
城门领心知姻亲大事绝非他两人三言两语就能定准的,毕竟他原来没寻到博启,也始终留了一手没有主动的带起两家关系。
见到又有新人来,他只是好奇的瞧眼这个长得比姑娘还惊艳的男人后就此告辞。
不过城门领想了想,又在转角处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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