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绣也不否认康熙说的话,“郭络罗贵人说话厉害,奴才怕住一起说不过她。”
“你没头脑时也说话厉害。”康熙毫不留情的调侃。
放开心事的婉绣也没那么拘谨,索性拧过半侧身子一脸娇气,“奴才是小女子,本来就腹无笔墨,更比不得贵人几分洒脱。”
“还叫上劲儿了。”
“奴才也只是在皇上跟前说罢了。”
康熙面色沉了些,可顶上的牵牛花却惬意的点头,婉绣似是说郭络罗氏,却也提了佟氏,这些他哪里还看不出来,但他并无生气,可见两人之间并非外在看来的好。
既然如此,婉绣也放心的摆出一副说错的可怜相。
再多的,她却不愿意了。
不过婉绣的话分明把他当了亲近人,康熙欣然接受,高兴之余便多说一句,“佟妃有几分较真,气性也大。你日后注意些,能避便避。”
后宫里皇上要宠爱谁,谁都管不着。
只是顾忌嫔妃左右,或者为了小常在斥责一宫之主,都是不可能的。康熙不能盯着后宫,顶多就是多瞧着些就好了。
婉绣低语,“可方才一事,佟妃岂不记住奴才了。”
“这就怯了?”康熙好笑。
那语气里的挑衅自然听得出来,婉绣不以为然,“皇上又说笑了。”
“放心吧。”
康熙似是有什么话没有说尽,又提起要事,“你去钟粹宫,便多和纳喇氏她们说说话。”
婉绣莞尔,问道,“那太子那里?”
“他若是要见你,你见了便是。”
保成毕竟年幼,回宫后还是要自小亲近的人,行宫半载的行径有些甚至不合规矩。可保成无母,他爱亲近几分,又得保清这个兄长,整日里欢喜自在的模样,康熙心底也十分高兴。
乌雅氏到底年轻,再如何也不能擢升为一宫之主。他便是想着办了,怕也是害了她。
六宫之中,乌雅氏的模样家世康熙都极为满意,性情飒爽直笨,他也了解。再养些日子,若是得个阿哥,他多费点心神想必也是个聪慧的孩子。
康熙徜徉在父慈子孝,兄友弟恭的美好设想中,他觉着途中的心悸烦躁一一淡去,不由收紧臂膀,在婉绣香肩轻嗅,“闻着不一样了。”
这个问题,他许久就存疑了。
淡香,细闻有些花味。时而清淡时而浓郁,闻之不俗。
“许是奴才爱逛院子,路上还带了几样刚摘的香包。”
婉绣见康熙仍旧不防她和太子五阿哥亲近,原来浅淡的心思也上来了。对于康熙她也多了几分笑容,由着腰际臂膀缠上,连那几分酥麻传来时,她也自然的靠近了怀抱。
情到深处自然浓。
长椅上有些狭窄,也不太舒服。可两人觉得新鲜,一鼓作气酣畅淋漓,竟然比以往的更为舒畅。
佳人面颊扑红,煞是好看。康熙搂着端望两眼,“这不是精神了?”
婉绣甩开他的手,满是媚态。
事后,两人又洗漱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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